多幹嗎呢?
暗暗直掐自己的大腿,痛得一咧嘴,趕緊鬆手,衝破惡臭熏天的包圍,挑開車簾,紅著臉對屬下們說:“你們都到一旁休息休息吧,本宮,本宮自己處理一下。走吧,等本宮叫你們,你們再回來;不然;哼!”
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丫環太監項賽跑似的,撒開腳丫子就朝破廟後面的綠蔭處奔去—哇,新鮮的空氣真是清香無比啊!
鬱紫諾看著那幾個欠揍的背影,臉色一拉,黑慘慘地好不可憐。忽然一皺眉,詫異地盯著棉絨臥榻,不帶好氣地說:“喂,出來啦,趁他們都不在,你趕緊跑吧,越遠越好。”
可是;整個馬車內一點動靜都沒有,鬱紫諾的火頓時就起來了,跳過去,用腳踹了一下臥榻,臥榻微微動了一下,竟然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悶哼!
“還不起來是吧,”鬱紫諾狠狠地說著,忽然冷笑一聲,用威脅的口吻說,“再不起來的話,本宮又要放……”
“別,別……”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趕緊開口了,然後就看到臥榻竟然從一旁掀開了一條縫,先露出了一隻手,然後就是一個人有氣無力地爬了出來。
緩緩地轉過臉,呵,清秀的面容一臉慘淡,無精打采的黴相,讓人看了就想忍不住再踹一腳。
沒錯,他是祁軒,夕蕾的駙馬爺祁軒!
“拜託,娘娘,我祁軒好像和你沒仇吧,為何接二連三地陷害我呢。”祁軒滿臉痛苦之色地說,俊朗的雙目上全是慘淡不堪的愁雲。
“暈,我這是救你好不好?怎麼這麼糊塗的帳本啊!”鬱紫諾不滿地糾正。
“昨天夜裡,衣櫃燻得我現在還沒喘過氣來呢,剛剛你放*的時候也不打個招呼,我……”
“shutup!”鬱紫諾臉一紅,厲聲喝住。
“你說什麼?”有人懵了。
得意的冷笑,鬱紫諾故意抑揚頓挫地曲解:“就是讓你,繼續,繼續說下去。”
祁軒半信半疑地盯了她一會兒,誇張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輕輕一笑,感慨地說:“多謝,今日一別,以後我希望我們會以另一種身份再見面。”
“另一種身份?什麼身份?”
祁軒笑而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鬱紫諾,眼睛裡竟然都是別樣的柔情。
馬車內,雖然氣息依然不太好聞,但是卻有了一絲微妙的旖旎之情。
“我還是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面的好;每次都害得我很慘。”鬱紫諾真的很不適應這種微妙;故意大大咧咧地打破這種曖昧;“那個,夕蕾公主知道嗎?你不和她留什麼話嗎?”說完故意不看他,隨心所欲地瀏覽著外面並不好看的風景。
祁軒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又有些傷感,眉頭微皺,秀氣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凝重,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地說:“希望她忘了我。”
“什麼?我沒聽錯吧?”鬱紫諾嚇了一跳,指著祁軒驚恐地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臭男人,早知道這樣,我才不救你呢,讓皇上把你砍了才好呢。”
“真的?”祁軒的反應有點怪,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而是喃喃地反問,“你真的希望我被他殺了?”
“我?”鬱紫諾頓時語塞了,感覺祁軒哪裡不太對勁,不解地問,“你怎麼了?我就是覺得你對公主不公平,你不能這樣辜負了她的一片真情啊。”
祁軒悽慘一笑,憤憤不平地說:“真情?身為帝王之家,還有什麼真情可言,都是謊話,大話,空話,痴話!”
“別把自己整得像個憤青似的,總之我不管,人我是救了,你欠我一個人情,你把它還給夕蕾吧。趕緊走吧。”
“我和她註定不可能的。”祁軒的神情出奇的平靜;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算了;不和你說了;你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