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倒是應得爽快。
“你放心我一個人回去嗎?”她又試探性的問。
“當然不放心。”他毫不含糊的眯眼說,猛然,一把就拉過他壓在自己的胸前質問句:“你該不是打算和江伯牙一起回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吧?”
“你願意嗎?”馨兒瞪大眸子看似一臉期待的問。
“你想得美。”他猛然惡狠狠的一個翻身就壓她於身下。
馨兒撇撇嘴,想說什麼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南宮笑便一眼不眨的瞧著她,似乎要瞧到她的心裡面去。
馨兒微微垂眸,卻聽他有些受傷了的聲音說:“馨兒,你這樣子讓我很難過,我就這樣讓你不放心?還是你覺得我到現在還在唸念不忘過去的事情,會對父王母后痛下殺手?”
“你有恨他們嗎?”馨兒忽然就揚聲問。
南宮笑微怔,隨之無聲笑之。
起身坐起,神情上有著一剎那的落漠。
一片真情,她從來都不相信。
有什麼是比這個更讓人覺得心灰意冷的。
淡淡的神情看她,反問之:“你覺得呢。”
馨兒一怔,隨之默然。
都說人最難捉摸的是人心,而南宮笑的心,在知道他身世的那一刻,她已經猜不透。
真的可以不顧一切只要她麼!
自問,換作自己,是否也能做到?
當然,她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
“馨兒,如果你丟下我一個人走了,你明白的,男人的慾望來了是控制不住的,你不在我的身邊,我就算是想要為你守身如玉,我娘也會趁虛而入的,到時候我怕我會防不勝防的。”
“……”類似於威脅的聲音響起,馨兒一震,瞪大眸子瞧他。
他分明是在告訴她,如果她走了,他會去找別的女人發洩他的慾望。
她當然知道,他向來是不懂控制自己的,慾望來的時候他從來都是用自己的身體來說話,不折騰個半宿是不罷休的。
這樣的事情被他如此光明正大的拿來說,分明就是一種威脅。
馨兒眸子有些發紅,瞪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充滿惱恨。
猛然,她縱身就朝他撲了過去,把他反撲在身下時帶著幾分的惡氣說:“你若是敢揹著我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讓你變成太監。”這般說罷當真是一把抓了過去,竟是有幾分的用力。
許是沒有想到馨兒會有此反應,她平日裡差不多是一個比較容易害羞的人,既然是夫妻生活這麼久,在這等事情上她也是完全放不開的,每一次都是被他逼著翻不盡的花樣來玩。
現在她這般大膽的抓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惡意的威脅,還弄得他有點疼,南宮笑就臉上黑了。
伸手抓住這丫頭的手,黑著臉說:“馨兒你要是弄斷了以後想截都截不上。”一邊說著手上使勁,把她的手給拿開。
馨兒也沒有真的用多少力,所以也就一聲不響的鬆了手。
她也就是嘴上威脅一下,真讓她把他的命根子給割了她還不敢呢。
南宮笑又黑著臉說:“馨兒我瞧你是還沒有被我餵飽,來,讓哥再繼續餵你一次。”臭丫頭居然拿他命根子開玩笑,一會非得弄得她哭著求饒不可。
話落人也已經翻身而起,主動權又在他的手裡了。
奇怪的是馨兒這一次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居然還很配合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小身板緊緊的與他相貼在一起,似乎也極為渴求一般,南宮笑本來就存著獸性,這會功夫身子也跟著轟的炸開了。
本來是想要教訓她一番,一會讓她在身下哭著求饒,說再不敢拿他命根子開玩笑了,現在可好了,小丫頭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立刻讓他的小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