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雖然很丟臉,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季幽月詭異的能力讓他該死的忌憚。
夏君凰和季幽月正在吃著早餐,聽到門鈴響時,季幽月妖邪的眼眸閃過一抹幽詭的光芒,唇角勾著一抹頗為愉悅的笑意,對著夏君凰說道:“我去開門。”然後就起身開門去了。
夏君凰見此,微微挑眉,什麼人來了讓他這麼開心?
季幽月將門開啟後,一陣疾風撲面而來,他卻不急不緩的側了側身子,輕而易舉的躲過了許子燁襲擊而來的拳頭,幽幽的笑道:“昨晚睡的不錯吧?~”
“季幽月!”許子燁咬牙切齒的叫喊道,那惡狠狠的眼神似是恨不能吃了他:“你竟然敢陰我!簡直該死!”說著又暴怒的一拳砸了過去。
許子燁顯然是被季幽月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否則也不會明知道不敵的情況下還找上門來挑釁。
季幽月妖華陰邪的鳳眸半眯,邪詭危險,動作隨意的就捏住了許子燁再次擊來的拳頭,悠然低魅道:“你下一個想睡要飯的?”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語頓時讓許子燁身體一僵,整個人氣得發起抖來,額頭青筋並茂,頗有幾分猙獰的味道。
僵持了半響,最後只能打掉牙齒混血吞,怒氣衝衝的來,憋屈暴怒的離開,想他許子燁長了這麼大,從來都是他壓制別人的,除了許子傾還從沒有誰敢壓到他頭上來,這是頭一次被人欺壓上門還得忍氣吞聲,而且這個踩他自尊的還是個十八歲的小鬼!
不過許子燁在離開前卻眼神複雜的看了夏君凰一眼,那一眼的神情異常詭異,竟然讓夏君凰讀到了一絲自卑與退卻,讓她一度認為是自己眼花了。
她卻不知道,許子燁是真的自卑了,他素來挑剔潔癖,因此到二十五歲都還沒有睡過女人,昨天那場意外,不僅是蘇煙棋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看著她,他就會想起自己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莫名的產生一種背叛了她、不配再站在她身邊的感覺,從而不自覺的退卻……
夏君凰只是疑惑了一瞬就將剛才的感覺拋之腦後了,看著走過來的季幽月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季幽月走過來坐下,很是‘誠實’的悠然道:“讓他跟蘇煙棋睡了一覺。”
聞言,夏君凰腦海裡閃現許子燁臨走前那一眼複雜的神色,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嘴角微微抽了抽,原來他不是隻會那病態兇殘的解剖手段,也會殺人不見血的把人往死裡陰……
當天下午,許子燁就離開了明麗市回了上京,蘇煙棋也跟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照常上課,不過以往臉上活潑開朗的笑意消失不見了,但並沒有因此顯得陰鬱,反而透出幾分淡漠與清冷。
那模樣讓司徒雨蘇和喬笙婷兩人都覺出了不對勁,就好似……她在模仿誰一般……
至於這個人是誰,兩人心底都心知肚明,她們雖然不知道蘇煙棋和許子燁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多少知道點兩人走在一起的原因。
轉眼又過了一個星期,這些天都很平靜,沒有任何人來找夏君凰的麻煩,這讓夏君凰有些意外的同時,心底止不住警惕起來,習家、賀蘭家和劉家還有冷區流和秦曾等人,這段時間如此平靜沒有絲毫動作,顯然不同尋常。
不過再如何不同尋常,夏君凰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只是讓黎平等人時刻注意好她父母的安全。
意外的是,在她異能隊的訓練場地出來後,消失了近兩個月的許子傾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去王庭酒店見他。
夏君凰想了想,以為是他又有什麼事情需要她預知,也沒讓他派車來接,直接讓歐風將她送到了酒店。
仍舊是那間總統套房,沒有絲毫改變的傢俱和擺設,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那華麗而嚴肅的辦公桌前,並沒有身穿西服優雅矜貴的傾國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