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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燁眸光一變,呆愣愣的看著前方與自己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卻氣質完全截然不同的男人,怎麼會這樣?許子傾怎麼會變成喪屍?!
他雖然看不慣他,雖然咄咄逼人,雖然總跟他作對,可是從未想過要他出任何事情……
許子傾眸光薄涼的看著不遠處臉色泛白的幾人,只是平靜道:“好久不見。”
幾人是知道高階喪屍是有記憶的,他們雖然不知道銀色代表著什麼等級,可顯然他已經恢復了所有的意識,但這不代表他就有情……
許子燁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怎麼會變成……喪屍?”
季妮也在許子燁的聲音中回過神來,推開許瑞瑭,上前了兩步,眸光溼潤又帶著期盼的說道。
“子傾……我是媽媽……怎麼會這樣?你身邊不是有很多高手保護嗎?你自己不是身懷古武嗎?怎麼會變成了喪屍,難道是被雨淋了?”
季妮的情緒幾乎是有些崩潰的,一連問出了一堆問題,儘管這孩子不是在她身邊長大的,可他卻是她身上掉出來的一塊肉,若是可以,她寧願是自己變成喪屍,也不願意看到永遠高高在上的子傾墜落深淵……
許子傾看向季妮,目光毫無波瀾,哪怕季妮泣不成聲仍舊薄涼平靜,不過還是開口回答了兩人的問題。
“不是紅雨,是被喪屍抓傷的。”
季妮聽言徹底的痛哭出聲,被許瑞瑭攬入了懷裡,許老爺子神色複雜的看著許子傾道:“你是和習家小子一起來的?”
許子傾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只是看向旁邊的杭中宴道:“你說的上級是誰?”
杭中宴聞言,知道許子傾這是要去見人了,連忙在前面領路,將許子傾帶到了前面不遠處習閻瑾所在的位置。
習閻瑾見許子傾走了過來,看向他前面的杭中宴,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深諳。
只見杭中宴走到站在習閻瑾不遠處的兩人面前道:“司令,他們是從郊外的君都基地而來,若是我們要入駐君都,需要上繳全部物資。”
杭中宴是井國手下的將領,聽他這麼說,井國看向了許子傾,在他走近的時候,他就注意到許子傾的眼睛了,也知道他是喪屍。
雖然對上他那雙眸子以及周身散發出的血腥與煞氣時,心底還是會發毛,但從他的舉動中也看得出來,他似乎與別的喪屍不同,否則也不會出手救他們。
只是上繳物資,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一行近千號人,足以自行建立一個基地,怎麼可能跟另一個基地俯首稱臣。
不僅是井國如此想的,就連他旁邊的馮家弘也是如此想的,而衛詹寧卻看向了習閻瑾,因為他看得出來,這喪屍應該是跟司令一夥的,那麼他的意思也就代表著司令的意思……
想到這裡,衛詹寧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不管如何,只要是司令的安排,他們三十八集團軍的人都會聽從吩咐。
井國看向許子傾臉色暗沉,眼底閃爍著點點戒備,拒絕道。
“不行,你所說的基地是什麼情況我們並不清楚,有多少人?有多少裝備?實力如何?這些我們都需要考慮,要知道我們一行近千人,無論是人數上還是武器裝備亦或者實力上,都是打頭的,足以自立一個基地。”
馮家弘點了點頭:“沒錯,我們一路行來也是被變異獸逼入此地的,我們並不會留太長時間,只需借住君都,休整之後我們就離開。”
“各省區幾乎都被變異獸佔據,君都目前已有三千多人,均是從各省逃過來的倖存者。”
冷酷的聲音緩緩響起,流竄進眾人的耳朵裡,習閻瑾的話雖然短,可是其中透著的深意眾人都聽出來了,井國和馮家弘也都神色一變。
一個是他們沒想到君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