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再次從榮棋面前走過,乘坐電梯上了二樓。
整個過程裡,蘇棠就眼睛和榮棋有過一些接觸,全程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說。
幾乎被完全忽視了個徹底,榮棋氣極發笑,伸手想從茶几上又找點什麼來發洩一下怒氣,聽到客廳裡的響動,東姨從廚房走了出來,榮棋餘光裡看到東姨正往這邊走,慢慢將手裡拿起的東西給放回的到茶几上。
只是手背上暴突的青筋足夠證明此時榮棋有多慍怒。
這天過後,榮棋和蘇棠間的關係,降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冰點。
以前看到或許還會說兩句話,現在情況是,哪怕是在同一個屋簷下,也彼此形同陌路。
這原本是榮棋樂意看到的,畢竟他已經清楚自己對蘇棠存有一種背德病態的心思。
蘇棠徹底和他不接觸,他該高興才對。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榮棋別說一點高興都感覺不到,反而心中始終憋著一口怒氣。
那怒氣讓榮棋即便是出了榮家,到外面到公司,也都時時刻刻板著一張黑沉沉、生人勿近的臉,和他有接觸的人,都在暗裡議論是不是榮家出了什麼事,不然一貫都面色和煦的榮棋,怎麼忽然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當然也不會有人去問榮棋原因,擔心自己被波及到。
像是為了故意和榮棋對著幹,那一天過後,蘇棠和許文彥的交往,變得更加密切起來。
許文彥知道蘇棠身體不好,不能隨便吃外面的東西,就特意在整個c城都到處搜羅了一番,找到了幾家口碑好飯菜也相當養生的飯館。
三不五時約蘇棠出去吃飯,蘇棠以前有時候會找些理由拒絕,現在基本上只要是許文彥邀請他出去,多半都不會拒絕。
不光是為了做給榮棋看,蘇棠也想做給某個在暗裡覬覦著他的人看。
邊湛知道許文彥在追求蘇棠,許文彥不算特別高調,可也不低調,差不多他那些朋友都知道了,大傢俬下還打賭,看許文彥能多久抱得美人歸。
邊湛因為上次把人挵床上的事,嘗過蘇棠身體的味道,忽然就不那麼急了,不時看看當初拍攝下來的照片,他相信是他的東西怎麼都跑不了,所以也就暫時縱容著許文彥那裡的小動作。
因為邊湛瞭解許文彥,許文彥顧慮的東西太多了。
榮棋常在公司忙,不怎麼回家吃飯,這樣一來,東姨那裡很多時間,就只做個早飯什麼的。
甚至有一次,蘇棠和許文彥出去,一連出去好幾天,這幾天蘇棠都住在外面,榮棋回到家裡,看到的就是空蕩蕩的房間。
許文彥那裡,只要是和蘇棠出去,差不多都會定位發朋友圈,就開始去看櫻花時,他發過蘇棠的照片,後來,許文彥就再沒發過任何一張關於蘇棠的圖片了。
明明他和蘇棠只能算是一種朋友關係,但他就是有一種對蘇棠的強烈佔有慾,哪怕對方現在還根本不屬於他,但許文彥就是不想蘇棠被其他太多人看到,無論是熟悉的還是陌生的。
以蘇棠這樣的容貌,能吸引得他為他傾心痴迷,自然也很容易引來其他人的覬覦。
許文彥想要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讓蘇棠從榮家搬出來住,他在和蘇棠的交談中大概清楚了榮棋是真的不喜歡蘇棠,蘇棠在那個家,雖然是姓榮,可因為身體的緣故,他是無法繼承榮家偌大的家業的。
榮棋也不是什麼多有善心的人,以前和現在都不喜歡蘇棠,若以後他們父親榮與恆離開,榮家就剩蘇棠和榮棋兩個,那個時候,想來蘇棠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許文彥側面打聽過蘇棠的想法,蘇棠對於榮家的感情在他母親死後,榮與恆娶了榮棋媽,就沒有剩太多了。
蘇棠手裡頭有點存款,是他母親離世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