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在準備早飯。”
“沒呢。”蘇槿笑著說,進門後,歸海棠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兩人閒聊著進了房間。
小謝見蘇槿來,也高興了。歸海棠自己獨居,看上去總是有些可憐,蘇槿和靳斐經常回來,讓齊宅也多了絲人氣。
“小餛飩。”蘇槿高興起來,歸海棠看著她,滿目慈愛。
吃過飯後,蘇槿和歸海棠閒聊了一會兒,這才和歸海棠說明了自己來意。
“這麼嚴重啊?”歸海棠驚訝道,“這麼嚴重還不用西醫,也是夠倔強的,怪不得老是死咬著你和靳斐不放。”
靳斐和蘇槿兩個人,現在就只有靳岸那道坎,可這道坎死命過不去。歸海棠和姜菀之都知道,兩人背後沒少吐槽靳岸。蘇槿只是聽聽,二老吐槽靳岸都是因為愛她,說的話也不過分,無傷大雅。
“藺俞一啊,當初是你爸給齊楠聯絡的。”歸海棠言歸正傳,對蘇槿說:“我只有他的電話,能聯絡到他,但是他叔叔不太好聯絡。”
這些人多是淡泊名利,有錢有勢未必能找到。但淡泊名利的,多重情。靳岸找不到,歸海棠卻能找到。
藺俞一接了電話,歸海棠閒話家常後,說明了打電話的意思。藺俞一聽到他們找藺作嚴,也有些為難。並不是說不幫她們找,而是……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兒,透過我找他的人太多了,他後來只留了聯絡方式,並不告訴我具體地點。”藺俞一略帶歉意地說。
最後,藺俞一還是打了電話問了,兩分鐘後回覆給歸海棠,藺作嚴那邊拒絕。歸海棠詢問藺俞一是否有時間,而藺俞一手上正跟著兩個病人,實在分身乏術。最後,藺俞一似乎想起了什麼,告訴歸海棠,說藺作嚴一直著迷書法,如果不提看病,從這個切入進去,倒說不定能見他一面。
提起書法,蘇槿就想起姜父來,和歸海棠告別後,去了姜宅。姜菀之聽說蘇槿要回來,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下了車後,蘇槿過來,姜菀之問道:“靳斐怎麼沒跟著過來。”
“他公司最近忙。”蘇槿笑著回道。靳斐公司最近忙著收購一家東歐的電子公司,忙得團團轉。
兩人進門後,在到大堂的路上,蘇槿將靳岸的事情和姜菀之說了。在大堂門口,姜菀之頓住腳,伸手將蘇槿頰邊的碎髮撥到耳後,說道:“你這麼費心地幫忙,他還未必領情。”
“領不領情無所謂。”蘇槿說,“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讓靳斐安心罷了。他從小跟著舅舅長大,最近工作又忙,心裡很著急。”
聽蘇槿說完,姜菀之笑了笑,說:“你想做什麼,媽都支援你。”
蘇槿笑起來,抱著姜菀之纏了一會兒,姜菀之笑眯眯地帶著她去了大堂。大堂剛才還有人,現在已經空了,姜菀之問了一句後,才知道一行人去了書房。
姜父名叫姜易,姜菀之帶著蘇槿過去時,姜易正在寫字。潑墨揮毫,形神具備,字一寫出,令人歎為觀止。
“爸,小槿過來了。”姜菀之和姜父說了一聲。
姜易回頭望見蘇槿,隨即眼角彎了下去,笑意盈盈,讓人覺得十分慈祥。蘇槿雖剛與姜家人相認,可骨子裡的血緣親情是抹不掉的。尤其是對姜父薑母,特別親切。
“外公,我有事要找你幫忙。”蘇槿說。
靳岸上次摔倒,除了引出舊傷,又添了新傷。好在天氣漸暖,將疼痛減輕些,不過平時醫生交代了不讓他亂動,現在基本上是輪椅出行。
齊初跟著蘇槿和靳斐回了大宅,剛一進門,二樓上和保姆玩兒遊戲的靳萊就看到了。抱著欄杆將小臉塞出去,靳萊睜大眼睛叫道:“哥哥!”
“哎呀!”齊初下了車,抬頭看著靳萊,一臉擔憂地衝著她喊:“萊萊快回去,這樣好危險。下來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