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餵給懷中嬰孩食用。
嬰孩果真不再哭泣,片刻吃飽後便安靜睡了去。耶律齊也不禁鬆了一口氣。
公孫綠萼輕輕拍著嬰孩,朝楊過和耶律齊笑盈盈道,“我送小襄兒去睡會兒。”
楊過點頭,目送公孫綠萼消失在路的盡頭後,反手將耶律齊緊緊抱住,感受到懷中人的體溫緊貼自己的胸膛一絲絲傳來過來,一顆失落已久的心總算有了些許的安慰。
“子均,你可知我想得你好苦!找得你好苦!”楊過微微偏頭,話語伴隨著炙熱的氣息拂入耶律齊耳蝸,“子均,你為何總要不辭而別?你可知每一次的相聚,我總在心中擔憂,是否不久後你會再度離我而去。子均,你為何不能留在我身邊?為何總要我這般尋你?”
耶律齊心中泛起層層波瀾,想著自己不過是離開數日,便對他牽腸掛肚,想來他對自己更甚。因此也反手將他抱緊,笑道,“放心,以後再不離開你了。”
楊過甚少聽耶律齊承諾什麼,如今一天之內聽他反覆提及“再不離開”,心中著實激動難忍,鬆開手捧了他的臉輕柔摩挲,見他彷彿又瘦了兩分,難掩心疼道,“子均,多日不見,苦了你了。”
耶律齊微微一笑,見楊過眼底光點閃爍,心底控制不住一股熱氣自兩人相貼的地方竄起,探身上前輕啄了楊過一下,見楊過眼底驚訝乍起,轉眼成為難以言喻的狂喜,耶律齊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拽住他衣襟將他一把扯了過來,熾熱的唇貼了上去。
兩唇相碰,宛如迸開了火花一般,熱流在空氣中急速竄動。舌尖滑入口中,拼勁全力擁抱吸允,彷彿要用盡一生的力氣,楊過糾纏著耶律齊溫熱的舌在口中繾綣纏綿,劃過他口腔的每一寸,直到空氣都變得窒息而火熱,才依依不捨分開,一絲銀線順著兩人唇角滑下。
感覺到楊過身下的變化,耶律齊臉上飛起一抹淡紅,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地“噗嗤”一聲笑開了。
楊過拉過耶律齊的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再笑話,我可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吃了你了。”
耶律齊還未盡數褪去的紅暈再度深了幾分,既是好氣又是好笑的道,“不過一段時間沒見你,你膽子肥了不少啊!”
楊過笑道,“之前我並不知你心意如何,還只當是我自己空有想念罷了,後來知道你跟我想得一樣,我心中著實歡喜。可又偏偏聚不了幾日,你便每每離開,留我一人。若是換成是你,你可忍得住?”
耶律齊笑笑,真想提醒楊過去將郭襄接來,只見一丫鬟從小路的盡頭走來,朝楊過和耶律齊兩人掬身拜道,“谷主有請兩位後廳一敘。”
楊過看了那丫鬟一眼,頷首道,“好,勞姑娘回一聲,楊過和耶律齊辦完手中事後,便過去。”
那丫鬟答應著離去。
耶律齊目送那丫鬟遠去,笑道,“咱們身在絕情谷,可是站在人家公孫止的地盤上,你能有何事需要辦的?”
楊過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他來請,未必我們就要聽從吩咐馬上去。即便是讓他知道我們是在藉故推搪又如何?他也奈何不得我們。”
耶律齊倒也未曾多說什麼,只覺那公孫止突兀地請他二人去,必定有詐。剛想讓楊過多加註意,轉念一想,楊過本就是謹慎之人,何況我與那公孫止並無恩仇過節,想來他也不會過多為難我才是。
這麼一想後,心裡也稍稍平定了幾分,和楊過一道往後廳去了。
後廳不算太大,簡樸的擺設倒也符合絕情谷與世隔絕的宗旨。
丫鬟將楊過和耶律齊兩人引進去,只見公孫止正端坐內廳首座,見他二人進來,伸手朝右側的座椅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兩位少俠請上座。”
耶律齊和楊過落座,兩名丫鬟奉了茶,公孫止笑道,“這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