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房俊,我求你了,我什麼都說!那三張弩弓是我弄出來的,我把它送人了,送給……”
“呵呵,送給明月姑娘了?”
“對……呃!你……你怎知道?”褚彥博完全懵了,這麼秘密的事情,房俊是怎麼知道的?
最關鍵的是……你特麼都知道了,還抓我幹什麼?
房俊在笑,笑聲無比討厭:“我知道的,其實比你想象的還要多。你對明月姑娘一見鍾情,明月姑娘也很是欣賞你的家世才華,打算要跟你私定終身,可惜因為她有血海深仇在身,當年又過毒誓,一日不完成復仇,便一日不嫁人。所以,她才求你在軍器監中弄出幾張弩弓,對也不對?”
褚彥博懵懵的說道:“不錯,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跟明月姑娘,一直往來都是很隱秘的,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房俊笑道:“你當然要隱秘,否則被你老子知道,你這個孽障居然敢搶你老子看上的女人,還不得被你老子大卸八塊?”
褚彥博這下是徹底傻眼了。
藏在心底的**被房俊完全爆出來,讓他簡直難以置信!這件事就算最最親近的家僕都不知道,房俊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
褚彥博猛然醒悟,奮力掙扎起來,怒吼道:“房俊,你特麼要是個男人,就放了明月姑娘!有什麼能耐,都衝著老子來,老子要是皺一皺眉毛,就特麼不是好漢!”
只有明月姑娘落到房俊手裡,房俊才有可能知道得這麼詳細!
一想到明月姑娘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落到房俊手裡將會遭受到何等的摧殘折磨,褚彥博就嫉恨如狂!
“哎呦,沒想到褚大郎還是個痴情種子?”房俊戲虐的聲音彷彿就在褚彥博的耳邊響起,讓褚彥博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他覺得有一個軟軟涼涼的東西在自己的腿上,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下身居然是赤倮的。
褚彥博心裡有點毛,這個房俊脫了我的褲子幹嘛?
這時候,他突然覺得腿上那個軟軟涼涼的東西,好像輕輕的動了一下,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猛然從心頭升起……
這什麼玩意?
房俊是聲音又響起,這次離得遠了一些,讓褚彥博心裡穩妥了一些:“既然褚大郎要當情聖,房某怎會不成人之美呢?不過房某是個文化人,講究以德服人。那些血淋淋的刑罰,房某實在看不上眼,用在褚大郎身上,也有些傷了彼此的情分。”
褚彥博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只要不是什麼割鳥皮刷皮肉的就好,別聽他說的慷慨激昂,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傢伙,能有幾分意志?
卻聽房俊慢悠悠的繼續說道:“所以呢,咱玩點有藝術氣息的,畢竟都是上層人士,得講究點格調,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太對了!”褚彥博趕緊一個勁兒的點頭,只是看不到房俊的表情,讓他總是心裡虛。
“蛇這種動物,是會冬眠的。它在天氣冷的時候,渾身的血液就會凝固,如果不能找到一個溫暖的地方冬眠,它很快就會凍死。所以呢,當它感覺到冷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找一個溫暖的洞鑽進去,躲在裡邊睡大覺,我把蛇的這種行為,叫做天性。其實這種天性,跟冬天夏天的關係並不大,最重要的是它覺得冷了,自己要凍僵了,它就會找個地方冬眠。”
房俊羅裡吧嗦的一直再說,褚彥博有些不解,你特麼怎麼這麼不靠譜,怎麼說到蛇身上去了呢?
那噁心的玩意跟我有什麼關係嗎?<!-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