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人,誰能爭得過?
於是,曹氏便在一干王孫公子嫉妒憤懣的無奈中,抬進了韓王府的大門……
李元嘉年方二十,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和王妃房氏感情甚篤,奈何貪鮮好色乃是男人本性,雖說不至於娶了新人忘了舊人,但新婚燕爾如膠似膝總是難免的。
王妃房氏受了冷落,卻也淡然自若,日常起居府中雜事更不曾怠慢。
然而曹氏卻有些不甘寂寞了。
或許是持寵而嬌,或許是自信膨脹,作為一個妾室居然敢跟正室夫人對著幹,時不時的給房氏擺臉色。
起先房氏並不與她一般見識,一個商賈出身的妾室而已,再是受寵還能爬到自己頭上?等到夫君玩膩了,新鮮勁兒已過,也就消停了。
可這個曹氏卻不是省油的燈,晚間在韓王身上柔情似水極盡逢迎,白天便換了一張臉一般,刻薄倨傲頤指氣使,儼然以主母身份自居。
房氏再是大度,但涉及到自己的大婦尊嚴,如何忍得?她可是當朝宰相房玄齡的女兒,欽命的王妃,會懼怕一個商賈之家的妾室?便尋了一個機會,將那曹氏執行家法——打了一頓板子。
如此一來,府中倒是消停了,還得是主母鎮得住場子,一個侍妾再是受寵又能如何?
可曹家人不幹了。
他們也不傻,房氏身後站著的可是當朝宰相,陛下的股肱之臣,誰也不敢對房氏怎麼樣,便跑到韓王李元嘉的單位——弘文館,趴在門前放聲大哭,口口聲聲自家請韓王殿下放過自家妹妹,否則不定哪一天就被王妃娘娘給害死了。
韓王是個好面子的人,心腸也軟,當下便覺得顏面掃地,怒氣衝衝的回府一問,果然曹氏被王妃給打了。
韓王也有些熱血上頭,被曹家兄弟的話給先入為主了,認為是王妃房氏嫉妒在心,所以才找茬報復曹氏,當下便將房氏訓斥了幾句——僅僅是訓斥而已,房氏繼承了其母的優良傳統,雖說不能王爺丈夫不納妾,但血脈裡的強悍絕對得到了完美延續,韓王平時也有些怵頭,對房氏那是又敬又怕,便是在氣頭上也不敢把話說的狠了。
房氏一向強勢慣了,幾時被丈夫如此呵斥過?當下便受不住,也不解釋,二話不說收拾收拾便回了孃家——要說老人們的生活經驗都是最高貴的財富,老人們一直告誡我們娶媳婦要娶個遠的,起碼不會一吵架就回孃家,路遠她也嫌麻煩……
房氏孃家離得近,出了王府坐著馬車一盞茶功夫就回家了。
韓王也有些懊悔,可事已至此,又拉不下臉面上門去求老婆回家,便擱置下來。
房俊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
公子許說
稍後還有一章!<!-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