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金彪只能站在樓梯上,畢竟在這個神秘的婆婆面前,阮金彪還是有些忌憚,不敢輕易動手。
“婆婆,你要我殺的人,我可是都殺了”阮金彪站在樓梯上,看不到樓上,只能憤恨的看著老八,那張就像是中毒一樣的臉,讓老八看得很是不自在。
齊月冷哼一聲,“你不過是殺了胡慶東的幾個跑腿夥計就來邀功了?我老婆子說話做事講信用你還沒有幫我找到齊月和方如立,也就算不得你幫我做完事”
齊月說著話,抬頭看見了房樑上的方如立正驚詫卻又開心的看著自己,方如立不笨,加上齊月剛才也提到了一點阮金彪,所以方如立能明白齊月現在在做什麼。
“是,我沒有找到那兩個活祖宗齊月被程雲嬌帶走後,在丞相府出現過,但是沒有人知道她在哪兒,我已經找遍了京城,就連倚翠閣都去打聽了至於方如立……胡慶東雖然帶他回了六大商業協會,但是方如立被朝廷任職,我不過一個大當家的,怎麼可能去到宮裡找他呢?婆婆,看在我幫你殺了胡慶東這麼多人,您就先把毒譜給我,只要我找到這兩個人,一定送來給您”阮金彪抱怨著,但是依舊在跟齊月討價還價。
齊月的語氣嚴肅了起來,“阮金彪,你當老婆子是販夫卒子麼?隨便就討價還價?我說的三件事,你不過才完成一件就敢來吵著見我能做這三件事的不止你一個若是你不願意做,自然會有人去做”
沉默片刻,齊月故意對著老八說:“老八,既然阮金彪已經做了一件事,你去拿三千兩給他,打發他走剩下的兩件事你去找人辦”
老八點頭答應,順便白了阮金彪一眼,“大當家的,請吧?”
阮金彪看齊月把話說得這麼死,頓時有些頹喪,卻也絲毫不理會老八的逐客令,徑自坐在樓梯上沉默了下來。
老八怕齊月以為阮金彪走了之後說話露餡,趕緊說道:“婆婆,他賴著不走”
齊月抬頭看了一眼方如立,方如立給了她一個肯定而溫暖的笑容,這下子比在鋪子裡要心安不少,“老八,難道送客你都不會了麼?”
齊月這句話一出,老八頓時亮出了兵器,阮金彪一下子縱起身來,扯著脖子叫喚,“婆婆,我身上的血毒已經越來越厲害了我這個樣子走在街上會被胡慶東的人給抓住的真的不方便再去找齊月和方如立求婆婆憐惜晚輩……”
其實齊月是知道阮金彪的狀況的,當初吳花子好言相勸,這土耗子非但不領情,反而出陰招傷了吳花子,若不是因為他,齊月也不至於去到倚翠閣走一遭。
“三件事缺一不可,不用再說至於你的血毒,我只能告訴你,你不要換血的話,或許還能緩解一下你自己的痛苦”齊月說完話後,老八直接把兵器架在了阮金彪的脖子上。
現在的阮金彪進退不得,要翻臉呢,已經幫這個神秘的婆婆做了不少事不翻臉呢?要在這麼大的京城裡找兩個大活人,而且還是江湖上炙手可熱的人物,他自己單打獨鬥,是不可能完成的
頓時阮金彪在遲疑之間,被老八架著刀子送出了茶肆
過了許久,老八才上樓來,“婆婆,阮金彪已經走遠,我已經安排弟兄們跟蹤他一段路。”
老八的安排密不透風,齊月點點頭,“辛苦你了你想得很是周全”
鈴兒畢竟是個小姑娘,一聽見阮金彪走了,馬上就把黑紗斗笠給掀開了,“呼,好悶小姐,你不難受啊?”
齊月微微一笑,也摘下了斗笠,“我……我習慣了”就算身上已經有些汗溼,但是在這樣的初冬,溫暖總比寒冷要好得多,而且,現實如此,不這麼做的話,恐怕要在京城銷聲匿跡不會這麼容易。
這時候方如立也翻身跳了下來,老八和鈴兒知趣的退了下去,留給齊月一個私密的空間。
“月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