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
吳東進屋後並沒有說話,只是找了個角落蹲著,在吳東身後跟進來的竟然就是金算盤彭福站在彭福身邊的正是鄭榮
看來鄭榮又找到了新的東家,連齊月都忍不住由內而外的鄙視他一頓
程雲嬌轉過頭看到了來人,卻見鄭榮也在邊上,表情雖然意外,但是更多的是不屑,“鄭大鏢頭好眼光,這麼會兒功夫就找到了新東家也不知道你怎麼去跟安大人交代”
彭福依舊是一臉的憨厚模樣,只是言辭中多了幾分霸道,“我來代他交待程老闆放著皮肉生意不做,躲到這內宅來,莫不是修身養性等著當娘娘?”
這番話說得程雲嬌麵皮紫漲,瞬間下不來臺面,只能是面露兇光的看著彭福,卻又悄悄的瞥了齊月兩眼,似乎是在期待齊月幫她出頭
齊月裝作不知,淡然的守在屏風之後不多言語。
諷刺了程雲嬌,彭福對著屏風禮節性的行了禮,“不知彭某人何處得罪了婆婆,竟然斷了北商盟的貨路,還請婆婆指點一二,莫不要在背後辱罵本盟主”
齊月知道彭福今天突然來這裡是鄭榮遞了話,想到鄭尚風和鄭少保都被軟禁在湖心島,那麼鄭榮出賣了齊月想來也似乎動機純正,齊月也懶得去計較了。
“本盟主?你倒也說得順暢,想必是把脊樑骨挺到胸前,不怕別人指點”齊月知道彭福不是善茬,懶得解釋,強硬的擋了回去。
只是眼角余光中,角落裡的吳東似乎抬眼看了一下屏風,隨即低下頭去。
彭福一陣氣結,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婆婆果然一針見血,我彭福本就是小人,也不裝什麼君子請婆婆劃下道兒來,我也好準備準備”
這意思是要開打了?
齊月並不想開打,隨意對於彭福的話沒有正面回答,“有些恩怨並不只是個位子的問題你叫做金算盤,想必賬面上也算得清楚這一次胡慶東也損失了不少老婆子想見見鄭尚風,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提到鄭尚風,鄭榮明顯的一抖,眼中懼意甚濃,“什麼?我爹?我爹他……他還活著?”
鄭榮變異的強調,就連吳東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鄭榮期待的看向了彭福,彭福卻不願理會,只是直直的盯著屏風。
“看來婆婆是想借此機會見一見故人,只是彭某沒有想到,這本就只是一點小事情,竟然會勞煩婆婆關照北商盟這麼久”彭福顯然不相信齊月的說辭,眼中滿是疑惑卻又強烈的掩飾。
齊月輕輕一笑,“彭管家,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三頭六面的對對賬,可別一不小心翻了船就得不償失了老婆子做事最是謹慎,既然有心到府上做做客,必然是要備下點禮的”
彭福自知在言語上討不到什麼好處,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只能拱拱手,“婆婆果然深謀遠慮,只是由此去到我北商盟議事,路途不近,是否就地商議?”
齊月冷哼一聲,“老婆子說話不會隨便更改,說了要在北商盟見鄭尚風,就不會變如果彭管家不方便,老婆子也不強求送客”
彭福本來還想做什麼,屋頂上直接飛下來一個人影,烏黑的手掌逼向了彭福,彭福大駭,徑直退出五六步。
第十卷 第一百六十章敲打
第一百六十章敲打
別說是彭福大駭,就是齊月也驚了一下。
忽地從房樑上跳下的人,烏黑的手一伸,齊月心裡就咯噔一下,這種手不是土耗子還會是誰呢?
只見彭福直接拿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金算盤,拼命往上一格,愣是抵住了土耗子下落的慣性,“嘭”的一聲響後,兩人分立屋子的兩邊。
土耗子自是站在了齊月的邊上,而彭福則是退到了門口,連吳東都咋舌站了起來,盯著土耗子看了幾眼,隨即眼神就盯著齊月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