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說道:“靜恩,你也不必站著,坐下來吧。”郝靜恩依言也坐下。
此時,卻看見文悔長嘆出一口氣,郝靜恩平時見文悔大師嬉笑隨意,心無瑣事,此刻見到他沒有開口先臉色凝重起來,聽他緩緩的說道:“靜恩,我與你師父相識多年,彼此熟識,不過你應該還不太瞭解我的武功家數吧?”
郝靜恩倒是不知道文悔大師他的武功師承來歷,文悔說:“我的武功出自福建莆田南少林派,是莆田南少林第十四代文字輩出家弟子,我的授業恩師便是莆田少林上代方丈知淵禪師。我雖然是少林出家弟子,可是後來由於放縱自己,違反寺中重規,才被逐出少林。”郝靜恩看師父坐在一旁,手撫鬍鬚,微笑聆聽,想來師父已經早已知道這些,心想文悔大師平素不拘一格,恣情放縱違反寺規被逐出少林寺也是正常的事,仔細看文悔大師此時的臉色,卻見他臉上有悲傷愧疚的神色,似是想起以往所經歷過的悲傷之事。
文悔接著說:“師父對我恩情如山對我教導愛護,我也本是師父座下一名優秀弟子,師父也盼我能接承師意,修成正果。可是後來我卻是因情所困,最後違犯寺門重規,被逐出少林。唉,每當我想起恩師當年對我的恩情,心中總是無顏面對恩師,後悔內疚,這也不枉了我佛家禪號裡面的一個悔字。”
無虛子依然微笑不語,靜坐傾聽,郝靜恩沒有想到,在文悔大師心中卻深深隱藏著這樣一段悲傷愧疚的經歷往事,文悔接著說:“恩師在他臨終時,曾經囑託過我一件事,這件事情關係到本寺機密,外人都不知內情。”郝靜恩聽到這裡,不由心中好奇,不知道這件究竟是什麼事情,無虛子聽了這時問道:“哦,文悔兄,究竟是何事?”
文悔聽了說道:“我師父當年曾經收藏過一本武功秘籍,他說這本武功秘籍之上記載的武功厲害之極,只不過可惜這本武功秘籍雖然是藏在我們寺中,但是上面記載的卻不是我們本寺中的武功,而是別派的武功!”無虛子聽了說:“哦,這倒是奇怪了,藏在你們寺中的這本武功秘籍為何記載的不是你們寺中的武功?”
文悔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本寺除了我恩師之外,誰也沒有真正看過那典籍裡面記載的內容,可是師父在看完這本寶典秘籍以後卻說這本典籍上記載的武功不僅複雜深奧,而且根本是無法練成,但是因為這本典籍確實與本寺有著莫大聯絡,所以師父一直留著沒有將其毀去。他曾經說過這本典籍不是一般的武學典籍,雖然留存到現在卻是說不定對江湖有禍患,他後來只是將這本典籍儲存在我們寺中,以後就從來沒有動過!”
無虛子說道:“文悔兄,這本典籍上記載的到底是什麼內容,你沒有見到過嗎?”文悔說:“我依照師父的囑咐,從未看過裡面記載的內容,不過師父生前說這本武學典籍上面記載的是非今人所能習練的武功,練了也對人有害無益。但是他又不忍心將這部典籍毀去,所以才儲存了下來。”
無虛子說道:“當年莆田少林的知淵禪師雖然是北宗少林派的分支福建南少林的方丈,但是江湖上都傳只有他身兼少林派七十二絕技最廣,而且據說他對少林派的至高內功《易筋經》修煉的層次最深,乃是少林派百年不多出的人才。只是知淵禪師一向以來默然無聞,貧道以前曾經一直久仰知淵禪師的名聲卻也無緣相見,不知道江湖上說的這些可是真的?”
文悔這時緩緩的說道:“師父的確在武學上所修的很深,但是他從來不肯在外人面前顯露自己的武功,至於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何種境界卻是誰也不清楚。反而說只有對少林派的武學瞭解的越深才知道佛法對武功的重要性,所以向來在我們寺中不允許弟子只練武不學佛經!”
無虛子聽到這裡感嘆道:“知淵方丈的確是少林派中不世出的奇人,可惜他的去世是對當今少林派武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