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轉頭對楊小玉緩緩的說道:“小玉,人家既然已經在臺上打贏了你,卻不肯娶你,那這給咱們的銀子就不能收下,你還給這位公子吧。”說完,又連連咳嗽起來。
楊小玉這時聽了,又抬起頭看了一眼郝靜卓,兩人目光相觸,她臉上不禁又是微微一紅,於是點點頭,將銀子拿出來緩緩的走了過去,將銀子遞向了郝靜卓。
郝靜卓看了她一眼,楊小玉微微一低頭,緩緩的說道:“公子,這是你的銀子。”郝靜卓不語,頓了一下,將她手中的銀子拿了回去,同賈妍逢兩人轉身下臺而去。楊小玉又默默的走回到楊福全身旁,郝靜恩立在臺上,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這時,賈妍逢邊走著又回過頭來向他這裡看了一看,郝靜恩和她的目光相觸,她看到郝靜恩這時對她微微的一笑,她妙目不由的一動,忽然已經猜想到他是誰,臉上不禁欣喜不已,但又轉回去,漸漸的走遠。
郝靜恩也不再向那裡多看,又轉頭視向楊福全父女,但見這時,楊小玉扶著楊福全,楊福全已經變得奄奄一息,楊小玉不禁眼中一陣淚水湧出,郝靜恩連忙到楊福全身邊問道:“楊大叔,你怎麼了?”楊福全看著他緩緩的說道:“多謝這位少俠相助,老漢,我真是對公子感激不盡。”
郝靜恩看著他說道:“楊大叔,你難道不認得我了嗎?我就是郝靜恩。”楊福全聽了,有些疑惑,他接著說道:“以前,我和我師父曽在遠華山下你們家中住過,你不認得我了嗎?”楊福全聽了,眼中一股欣喜之意,強忍著胸口疼痛,說道:“你就是···你師父就是當年在遠華山的無虛子道長,他還好嗎?”郝靜恩點點頭,楊福全說道:“沒有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見,你都成長成現在這樣了。”
楊小玉也認出了他,說道:“你就是靜恩哥!”郝靜恩微微一笑點點頭,對楊福全問道:“大叔,你現在不要緊吧?”楊福全緩緩的搖了搖頭:“我怕是快不行了,郝公子,我有事對你相托,不知道是不是麻煩你···”郝靜恩說:“大叔,你有什麼事情就儘管說吧。”楊福全緩緩的說:“我這麼多年帶著小玉一個人,四處漂泊流浪,只有靠賣藝為生,我一心想的就是能在自己去世之前,能給她找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讓她不必以後再像我這樣一直在外漂泊流浪,現在,郝公子,看在當年的情分上,就求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小玉!”
郝靜恩點點頭道:“楊大叔,你放心,我自然曉得。”楊福全點點頭,說道:“那我也就放心了,多謝你了,郝公子。”說著,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楊小玉看著父親,叫道:“爹爹,爹爹!”哭了出來。郝靜恩看著楊福全,默默不語。
楊小玉扶著楊福全的身體只是哭泣,郝靜恩看了楊福全一會,緩緩的說道:“你放心,楊大叔,我一定會照您的囑託照顧好小玉的。”當下,兩人只得將楊福全埋在莆田城郊外,楊小玉獨自一人立在父親的墳前面,默然不語。郝靜恩向著那裡拜了一下,說道:“楊大叔,我一直記得當年你對我和師父的收留照顧之情,現在你去了,我一定幫您盡我之力照顧好小玉。”
小玉立在他的身旁,看著他,聽著他的話,說道:“靜恩哥,你還記得當年的事情。”郝靜恩回過頭來,輕輕一笑:“當年,對我有照顧之恩的除了我師父和文悔大師外,就是楊大叔和你了,我自然不會忘記。”小玉看著他,(奇*書*網。整*理*提*供)也輕輕的一笑說:“自從那次你和無虛子師父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你,想不到靜恩哥,你現在再不是當年生病時的那個樣子了。”
郝靜恩微笑道:“這裡面還有你的照顧之情。”小玉說道:“有我什麼事啊?”郝靜恩說:“當年我病重時候吃不下飯,是你一口一口的給我餵飯,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難道你忘了嗎?”楊小玉聽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說:“我怎麼會忘記,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