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給我一個什麼交代。”他說完,抱起無怨子的屍身,又轉過頭來向郝靜恩恨恨的看了一下,便轉身離去。
立在後面的沙連天,這時也看了看郝靜恩,他自知郝靜恩以前對他曾有相救之恩,於是向郝靜恩也行了一禮,也跟在無憂子後面去了。
郝英廣回頭見到無憂子他們離去,便回過頭來看向郝靜恩問他道:“靜恩,你怎麼會在這裡?”郝靜恩聽了,不知該怎樣回答,不禁回頭來看了看身後的小南,郝英廣見到他的樣子,向旁邊看了看,見到小南正獨自一人坐在那裡,又看了看郝靜恩,看著兩人,心裡已經明白。
郝英廣見到小南的身著裝束,眉頭不由皺了一下,一看便知道她是扶桑女子,不是中土人,其時福建沿海一帶多遭受到倭寇的侵擾,不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官吏豪紳都對來自東瀛扶桑的人敵視排斥,他先前來的時候就看到郝靜恩和這個扶桑女子在一起,他看這位扶桑女孩倒是長的清秀美麗,但是畢竟是扶桑人,郝靜恩和這個女孩他們兩人一男一女的在這裡關係自然不用分辨,也不便對郝靜恩多說,只想讓他快些回家,當下說道:“靜恩,我見到你真的是心裡欣喜無比,這就準備回家先行告訴你父母,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去?”
郝靜恩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辦完這些事情就準備回家看看父母和家人。”郝英廣聽了點點頭,又轉過頭來看了小南一下,緩緩的說道:“靜恩,你和這位女子是熟識的人嗎?”郝靜恩聽了,回過頭來看了看小南,小南也看了他一眼,坐在那裡不語,郝靜恩說道:“我和這位姑娘也是在這裡初次相識。”
郝英廣點點頭,說道:“恩,那就好。靜恩,剛才我見到你用得武功很眼熟,有些好像和我用的武功一樣,你用的是衡山派的武功嗎?”郝靜恩說道:“恩師以前也是衡山派的人,他在傳授我武功的時候將一些衡山派中的功夫也教了給我。”郝英廣也是學的衡山派的武功,聽得郝靜恩說他的授業恩師竟然也是出自衡山派中的人,說道:“哦,原來如此,沒有想到我們衡山派居然還有這位前輩高人。”又看了看說道:“靜恩,你學得這樣一身高強的武功,將來必將大大振興我們郝家,你身負這樣的本領,可千萬不要隨意和其他身份的人在一起。”
郝靜恩不明白他說得意思,郝英廣緩緩的又說道:“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對你實話實說,你難道不知道這位女子是扶桑人嗎,你身為中土人,是絕對不能夠和他們在一起的,我今天先對你說了,以免影響你自己以後的大好前程。既然你說和這位女子也是初次相識,那我就放心了。”
郝靜恩聽了他的話,這才知道小南居然就是扶桑人,他曾聽文悔大師說倭寇就是來自於東瀛扶桑,而且也曾親眼見到過被倭寇侵擾劫掠過的地方慘狀,現在可以說,這一帶的人沒有不仇視扶桑倭寇的,他雖然見到小南裝束衣著不像中土人,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便是扶桑人。
他轉頭向小南看了一眼,見她沒有說話,知道自己二叔說的沒有錯,郝英廣又說:“靜恩,那咱們這就先告辭,我即刻回家去先告訴給家裡人你的訊息,這裡離莆田不遠,我也盼望你早日回家來。”
郝靜恩點點頭,說道:“二叔,我知道了。你路上多保重。”郝英廣聽了點下頭,說:“恩,靜恩,只盼望你早日回家。”說完,同他告別便轉身離去。
郝靜恩立在那裡,目送著郝英廣身影逐漸遠去,林中鳥聲婉轉,只餘下他和小南兩個人呆在這裡。忽然,他定眼一看,見到蕭健雄和慧靜已經不知去向,原來,剛才經過一番相鬥,蕭健雄被郝靜恩擊中一掌知道他不好對付,自己一人不是敵手,便悄悄的帶著慧靜離開了這裡,適才自己和親人相見後心情喜悅,竟然沒有留意到。
小南仍然端坐在草地上,此刻見到郝靜恩一直立在那裡目送郝英廣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