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聽說莆田雙英在福建一帶也是名聲響亮,不過,也只是虛名而已,沒有想到你們家中還能出一位武功這般高強的年輕人,哼,我不是說了嗎,這次過來這裡就是要同這個年輕人,再來決一次勝負,看看到底是誰才是最厲害的!不過僅此而已。”
郝英遠聽得他說要和郝靜恩決鬥,心中也不禁替郝靜恩暗暗擔心,說道:“當年,閣下曾經打敗過海南派眾多高手,引得東南一帶武林中人遍尋閣下不到,早已成名於江湖,靜恩才剛剛學藝有成,閣下這般要求與他比武較量,是不是有些不自顧自己身份了。”
蒙面客輕輕的哼了一下,緩緩的說道:“那些人不過是些平庸之輩,讓我出手我都懶得出手,你們中土武林人就只會依仗人多取勝,難能有什麼真正武功高強之人。”他說完,郝靜恩說道:“上次在下已經同前輩交過手了,深知前輩的武功高強,我看不用再比試什麼了?”
蒙面客冷冷的說道:“你真的不想比試嗎?”
郝靜恩淡淡的一笑,說道:“在下不想和前輩再交手決鬥,就算是前輩逼著我出手,在下也不會和你交手的。”那蒙面客聽了,嘿嘿的一笑,說道:“你倒是有個性,你是真的不想同我交手比試,是嗎?”郝靜恩點點頭。
蒙面客冷冷的一笑,說道:“如果我給你說出一樣東西的所在,相信你就想同我交手了吧。”郝靜恩不明白他說得是什麼意思,蒙面客這時緩緩的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那本葵花寶典的下落何在?”
郝靜恩聽了心中一動,心想,這個人怎麼也知道這本寶典。蒙面客微微一笑說道:“哼哼,怎麼,動心了嗎?如果你能夠在明天的決鬥中打敗我,那我就將現在這本寶典的下落告訴給你。”
郝靜恩知道文悔大師一直以來追尋的就是這本寶典,問道:“前輩說的可是真的,你又如何知道這本寶典的下落?”蒙面客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找這本典籍嗎,我知道便是知道,信不信由你。”
郝靜恩看著蒙面客,說道:“倘若我打敗了前輩,你就會告訴我那本寶典的下落。”蒙面客說道:“我說過的話,不會反悔!”郝靜恩聽了,過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道:“那好,在下願意和前輩再較量比試一下。”
蒙面客笑著點點頭,將手中長刀一收,轉過身來對小南說道:“那我們先走吧!”郝靜恩走上一步,問道:“前輩明日在哪裡比試?”蒙面客回過頭來,說道:“就在貴府上。”郝英遠聽了,說道:“靜恩,你真的要和這人比試武功?”郝靜恩點點頭,蒙面客臉上微微的一笑,對他說道:“記住,可是我們兩人交手比試武功,你勝了我,我便告訴你那本寶典現在的下落。”說完,轉身離去。
小南也準備離開,又轉過身來視向郝靜恩,郝靜恩和她四目相視,兩人都無語,小南只輕聲對他說道:“郝公子,明日你可要小心了,我師父他武功很高。”郝靜恩聽了,看著她恩的一聲點了點頭,小南轉過身也跟在師父身後迅速的離去。
郝英遠向前走了幾步,看見蒙面客已經離去,又看向立在那裡的郝靜恩,剛才郝靜恩答應同那蒙面客交手,他知道那扶桑刀客的武功極高,不禁心中也是為郝靜恩暗暗擔心,但是既然已經答應比試武功,那明天只能同對方交手,明天必定是一場激烈的決鬥較量,於是問道:“靜恩,這個扶桑刀客非比一般尋常的人,明天你與他決鬥較量,有把握勝他嗎?”
郝靜恩說道:“孩兒也不知,上次曾同他交過一次手,沒有分出來勝負,那隻好到明天比武的時候隨機應變了。”郝英遠聽了他說並沒有絕對的勝算把握,用手撫了撫自己的鬍鬚,說道:“明天須得做到萬無一失,這人敢同你約定來這裡同你相鬥,定然是有很大的把握勝算,今天我便約來咱們郝家所有的武林好友,明天前來助陣,以防不測,倒要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