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這動作,也害怕了起來,忙說道,“濯兒,你不要生氣,不是你想的那樣。”
孤母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兩個婆子哪裡還敢抓著容綰不放,事實上,她們已經顧不上容綰了,連忙鬆開容綰,跪在了地上求饒,“少主,息怒,少主不是您想的那樣!”
孤濯咬著牙笑道,“那是什麼?”
容綰還在那兒哭,孤濯沒有辦法拿出刀來砍了這兩個婆子,心頭的暴怒忍得有些發疼。
玉珩卻暗暗道,今晚無論怎麼樣最好是不要殺人,否則這矛盾可大了去了,於是他趕緊說道,“少主,新婚之夜不宜見血,還是留了這兩個婆子的狗命吧!”
孤濯聽到玉珩這樣一說,果然是殺意收斂了一下,臉色卻仍舊鐵青。
孤濯似乎這會兒才壓下了暴怒,抬步走了過去,
這會兒容綰就跪坐在地上哭,她此刻瞧著不可謂不狼狽了。
頭上的鳳冠有些歪了。也不知道是被誰扯了頭髮,那五黑漂亮的頭髮都有些散亂了下來。
臉上的妝也都花了。
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亂不堪,好在是衣服比較多,倒是沒有露出什麼不該露的來。
她雖然身子算是高挑,可比普通的北方女人要嬌小許多,而且因為她非常瘦,所以這會兒她跪坐在那兒。看上去非常的嬌小。
孤濯每走過去一步。心裡就疼一分,也就窩火多一分。
走到跟前,他抬起腳來就往那婆子身上踹了去。那婆子被踹的飛撞到了一邊的牆壁上,也就是這距離不遠,要不然估摸著要飛出去一兩丈,然而瞧那婆子臉色扭曲的。也知道非常疼,不過這就是孤濯已經收斂了力氣。否則這會兒這婆子有沒有命也不知道了。
“滾!”
孤濯怒喝了一聲,另一隻腳就抬了起來,另一個婆子早就知道要挨這一腳,所以本能的爬了起來躲了兩步。倒是沒有那個婆子被踹的飛的那麼遠,可她本來爬起來,卻又被孤濯踹的滾回了地上。也是受了不小的罪。
不過,她也不敢耽擱。忍著疼就爬了起來,與那個婆子互相攙扶著往外面跑。
然而孤濯卻沒有放過她們的意思,“玉珩,把這兩個婆子押下去,今晚就算了,明天一早就剁了手,今天有誰攔著你不讓你來喊我的,都給革除步六孤氏的職位吧!”
“少主息怒!”
“少主饒命啊!”
孤濯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心疼的彎下身去,將容綰摟進裡懷裡去。
那邊玉珩卻害怕孤濯殺人將家族內部的矛盾激發,便喝道,“你們今晚犯了這樣大的罪,還有臉求饒,少主沒有殺你們已經是你們幾世修來的福氣了,還不給我滾出去領罪!”
玉珩說的這話,實在又很重。
果然,幾個人聽了,立刻住了嘴,一副想要求饒卻不敢求饒的模樣。
然後玉珩就讓自己手下的人押著他們出去了。
那邊孤母早就被剛才孤濯踢人以及想要殺人的模樣嚇傻了,這會兒等人走了,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孤濯卻不想再看她,“母親,需要讓我叫人來請你出去嗎?”
“你——你這個——”孤母本來想要罵他兩句,她覺得自己畢竟是孤濯的母親,孤濯再怎麼生氣也不敢對她怎麼樣的,可是瞧見孤濯越來越冷的臉,她覺得自己是不是錯了。
她有些害怕,有些寒心,但又不想就這樣就算了,否則今晚的計劃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哼!你這個不孝子,竟然為了她這樣對我,這樣對你手下的人!”孤母怒道,“我這還沒有做什麼你就這樣了,我要是真的做了什麼,那你是不是要殺了我們?”
孤濯卻嗤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