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韋員外終於忍不住了,也不再故弄玄虛,啪的一聲把茶杯扔在桌子上。
他這一發怒,滿個屋子禁若寒蟬。可見平日裡,積威之深。
但是安小山根本不為所動,韋淑妃他都硬剛了,她哥哥算個屁呀!他英俊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但是嘴角慢慢挑起一絲冷笑。
“得罪你是什麼下場我真不感興趣,但是你自己要不知道你自己是誰,你最好是回去問問你的母親或者父親,問我實在是找錯人了。”
安小山直接把話題往歪了帶,侮辱這位被員外。這年頭動輒提人父母跟罵人沒區別。
這話一出口,整個屋子裡都安靜了,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韋員外,這事兒要忍了,那可比打耳光還丟人。
瞬間所有人也都反應過來,這位新的管事,好像是故意要跟韋員外硬剛啊。
“姓安的,你找死。”韋員外這六個字是從後槽牙縫裡蹦出來的,瞪著大眼睛死死的看著安小山。
胖大的身軀繃緊,彷彿一頭要發怒的野豬一樣。安小山不屑的一笑。
“淑妃娘娘試過了,但是沒弄死我。反而把她的貼身宮女青檀的命搭進去了,淑妃娘娘沒告訴你嗎?青檀被皇后杖斃了。”
安小山冷冷的提醒他,其實安小山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這事兒,韋淑妃沒跟家裡說嗎?怎麼這頭野豬跟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在這兒跟自己拽的二五八萬一樣。
安小山想多了,韋淑妃怎麼會跟家裡說這種丟人的事兒?何況這位淑妃娘娘氣性極大,現在正在生氣的過程中,哪裡會提及這個事兒。
安小山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這個屋子裡炸開,韋員外的胖臉一哆嗦,眼神陰冷的看著安小山,想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其他人得互相看了一眼,臉上掛著莫名的意味。
原來有仇啊,這一下有好戲看了。一個淑妃娘娘沒有弄死的小太監,現在過來卡韋家的脖子了。
“姓安的你不過一介奴才,真的以為贏了一局就能永遠勝過淑妃嗎?跟淑妃娘娘相比,你不過是隨時都可能被捏死的螻蟻。”
韋員外惡狠狠的說道。
安小山心中冷笑,這老傢伙怕了,他這句話其實是說給屋裡這些人聽的。讓這些人明白,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韋淑妃,也一定是韋家,不要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我是奴才,但是也是陛下的奴才,不是你韋家的。韋員外,另外一件事問你一句,那魯燦的兩個女人是你送的吧?其中一位還是南簫的花魁。”
安小山笑眯眯的問道,彷彿對那個女人更加感興趣,不過他這一句話倒讓韋員外誤會了。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為了女人呢,安管事何必如此?魯出燦有兩個,你若喜歡三個花魁也不在話下。”
魯員外的大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把手一背肚子挺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小山。
屋裡其他人有的會心一笑,有的不屑一顧,有的則暗自嘆了一口氣。
“也算是為了女人吧,韋員外我想知道那南簫的花魁是您親自弄過來的嗎?”安小山眼神灼灼的,繼續給這個死胖子挖坑。
“呵呵,多大個事兒啊,韋家在南蕭也有不少生意,我每年都要去一兩趟,帶個別花魁回來不過是小事情,安管是要是喜歡,過幾天送你一個就是。就算是南蕭的小家碧玉良家女子,我韋家也不缺。”
韋員外得意的說道。
“可惜了我還沒見過那南蕭花魁呢,聽說他是南蕭的探子,韋員外原來你家裡藏了這麼多呀!”
安小山嘴角上的笑容漸漸炸開了,屋裡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驚訝的看著兩個人。
通敵叛國可不是小事兒,這是誅九族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