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是不是京城這些軍隊就不姓乾了?”太后疾言厲色的說道。
這件事放在任何朝代,任何時候都是犯忌諱的。
“太后,我父親平日是跋扈了一些,不過他是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再說王家結交兵權又有何用?
退一萬步講,王家就算是真的想要結交兵權,又怎麼會讓一件奴僕去做這種事兒?此中定有誤會,只是妾身尚且不知。”
皇后只能安一晚的說道,他相信父親絕對不會那麼沒腦子去結交什麼兵權。
可是現在在證據面前百口莫辯。
“僅僅是跋扈那麼簡單嗎?連少府的礦山都要佔,這是貪。安小山不過替皇家清理少府,你父親就動員朝臣喊打喊殺。這是藐視皇權。唐安已經死了,你們還霸佔著礦山不放手。你們這是要以國為家嗎?”
太后冷冷的問道。太后的每一句話,讓皇后的心都沉一分,她感覺太后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可是她也有苦說不出,王家家大業大而且富貴奢侈,沒有大筆的銀子流入,根本難以維持,他也想勸父親放手,可是會聽嗎?
皇后突然間懂了,王家早就被皇帝和太后忌憚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而已,這一次就是一個好機會,恐怕不會放過了。
皇室早就想處理王家,只不過一直師出無名,而安小山給皇室提供了這個把柄,王家完了。
謀反之罪,就算沒有恐怕也要做實了,皇后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她知道王家一倒,接下來就是她這個皇后了。
“太后看在王家三代侍奉皇朝的份上,給王家留點香火吧。”皇后哀求痛哭著。
“皇后你何其愚蠢,看你平日那聰明沉穩的勁兒都哪兒去了?後宮不得干政,哀家不會干政,也奉勸你消停點。”
太后冷冷的說完,站起來一甩袖子,冷酷無情的走了,把皇后留在原地哀慟不已。
皇后悽慘的從祈年宮裡出來,迎面正碰上安小山,又過來孝敬太后。
“安小山,你怎麼敢如此心狠手辣,竟然要讓王家萬劫不復。三代人一百多年的經營啊!偌大的王家就要毀於一旦,你就如此狠毒嗎?”
皇后堵住了安小山的去路。一改往日的淡定雍容,咬著銀牙氣呼呼的說道。
看到皇后生氣,安小山沒由來的心情舒暢。
“皇后娘娘,瞧您這話說的,好像王家對我有什麼再造之恩似的。如果我沒記錯,咱們有仇吧?一百年經營就有理了?要不要我找個千年王八給你們講理?”
安小山表面奴顏婢膝,但是說話刀刀往心窩子子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