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永寧極為輕視的斜視了章濤一眼。
楊九天看到那個肥肥胖胖大肚子的伍夫長之時,卻是極為興奮。
“喂,申永寧,那不是。。。”
“對,他就是我父親。”
申永寧滿目驕傲地說著,又一次冷冷的瞥了章濤一眼。或炫耀,或得意。
章濤聞言一驚,似乎也突然明白了些什麼。雙手緊張的攥在了一起,嘴巴里輕聲嘀咕。
“伍夫長叫申景閏,而他叫申永寧,難道他們真的是父子,我靠,我剛才怎麼就沒想到!”
唸到此處,章濤立時嚇破了膽,慌慌張張的走到申永寧的身邊,殷勤的奪過申永寧手中的輜重車,連忙解釋道:“哎呀,我章濤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你竟然就是伍夫長經常提及的那個好打不平,仗義疏財的小惡少,看來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啊。”
面對章濤的謬讚,申永寧卻是冷冷一笑。
“誤會?你把伍夫長都找來了,這也叫誤會?”
“額。。。這。。。”
章濤一時間啞口無言,向伍夫長申景閏拋去一個求救的目光。
章濤參軍四年,一直在申景閏的身邊鞍前馬後,對申景閏也是恭敬有加。
如此,申景閏便是不耐煩的揮揮手。
“好啦好啦,既然是誤會澄清就好了,我還有事,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語罷,申景閏會意地與楊九天互相點了點頭,便是搖搖晃晃地走開了去。
章濤瘦得如同一根竹竿,臉長下巴尖,看起來精神面貌極為普通,但卻為人精明,而且死皮賴臉。剛剛才跟申永寧鬧翻,此間又如同一隻搖尾乞憐的瘦狗一般巴結申永寧。
“剛才真是抱歉啊,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竟然是伍夫長的兒子,真是失敬,失敬!”
“呵!”
申永寧生來好打不平,對章濤這種攀炎附勢的小人極為厭惡,不願理他,便又是跟楊九天走到了一起。
楊九天對章濤極為厭惡,便是刻意慢了兩步,儘量與章濤保持間距。
哪知道章濤死皮賴臉的也慢了兩步,回眸笑道:“喂,新來的,我叫章濤,你叫什麼名字。”他明知故問。
“他叫什麼名字關你屁事!”申永寧怒斥一聲,繼續和楊九天說起楊家鎮的童年趣事。
章濤聽得入迷,便是佯裝震驚的討好笑道:“楊兄弟,原來你父親也是當兵的啊,你說說看,你父親在軍中是什麼職位,是不是也跟我們伍夫長一樣厲害!”
“去去去!”
申永寧極其厭惡的瞪了章濤一眼。
“我們兄弟之間說話關你屁事!”
“還有啊,我實話告訴你,我兄弟可是我們楊家鎮最能打的人!”
“要是你不小心得罪了他,當心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哇,原來如此啊!”
章濤聞言,殷勤地回眸笑著道:“看來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該看你們兩個人年紀小就欺負你們,真是很對不起啊。”
“切!”
申永寧冷笑。
“欺負我們倒沒事,要是我們再看到你欺負別的新兵,你最好小心你的舌頭!”
“是是是!”
章濤連聲應道:“以後我再也不會欺負新兵了,我發誓!”
“那還差不多!”
申永寧終於寬恕地看了章濤一眼。
但章濤回眸過去以後,嘴巴里又是一陣嘀咕。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伍夫長的兒子麼,拽什麼拽,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父子吃不了兜著走!”
“你一個人又在那裡嘀咕什麼!”
申永寧見章濤頗有一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