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修改錯別字去了。
北京人說話其實仔細琢磨一下挺有意思的,就拿剛才這個編輯說的有時間一起吃飯說,他說有時間,那就是說他永遠不會有時間,所以這頓飯也吃不成。
隨著北京非典的結束,各媒體對非典的關注也都降了溫度,反而一些影視公司和書商對非典感起了興趣,我開啟郵箱的時候不乏有一些影視公司和書商約稿有關於非典的小說或劇本,對於非典我沒有太大的感觸,只是覺得可怕,偶爾也會思考一下人類的渺小之類的話題,可是想來想去都是那樣,索性不去想了。
今天中午臨近吃飯的時候楊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有沒有要請她吃飯的意向,並說自己不一定是每天都有時間,我聽完後立刻說最近幾天都沒有這個意向,她確認似的有問了一便,我很真誠的重複了一遍我說的,隨後便聽到那邊啪嗒一聲的掛了電話。楊雪住進我家裡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我認為這一個星期裡我倆之間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又像炮友又像愛人,我昨晚睡覺前曾經和她探討過這個問題,我估計楊雪當時正處在*後子宮顫抖且身心疲憊的狀態,稀裡糊塗的說了一句:就當是愛人吧。
和楊雪通完電話之後給報社的徐松打了個電話,一聽是我又開始跟我一頓臭吹,一會說自己最近打算去藏北保護藏羚羊,一會又說自己打算收養幾個孤兒,我聽的實在無聊便打消了和他一起吃飯的念頭,草草的掛了電話。掛完電話後百無聊賴的上網瀏覽今天的新聞,大多數都是關於非典的,正在這時候有人敲門,我問是誰,他說是送快遞的。
在快遞單子上籤完字後我看上面的地址是美國寄過來的,掂了掂包裹的重量,不到一斤左右,拆開之後發現裡面是一張電影的DVD光碟,我翻來覆去的在腦子裡想象著自己以前是否認識美國人,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我把光碟放到DVD裡,裡面的東西居然是某邪教組織的宣傳光碟。我拿起了手機急急忙忙的撥打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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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光碟事件警察也沒有任何線索,只是無奈的對我說這已經是我們小區第12張光碟了,警察只是盤問了我一些簡單的問題之後就帶走了那包裹。
一整天的情緒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包裹給攪了,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號碼,接通后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董小冰的前男友吧”
“你是?”
“我是她姐們”
“有事找你,你先來來趟西單吧”
“什麼事跟電話裡說吧”
“那可不成,董小冰說必須讓我把這些東西親自交到你手裡”
“那我到了西單怎麼找你啊”
“你到西單圖書大廈那給我打電話,我認識你,到時候我找你”
“行吧,你叫什麼名”
“秦旭”
又是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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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同在電話中說的那樣,到了西單圖書大廈之後便給那個叫秦旭的女孩打去了電話,沒過多久她就來了,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長相,我覺得像只猴子,不但瘦,而且耳朵有點畸形,她見了我絲毫沒有認生,從自己包裡掏出了幾張我和董小冰照的照片,我接過來翻看了一下,有17張,有在長城照的,有在十渡照的,也有云台山的,看完後我問那女孩
“她現在怎麼樣?”
“還成吧,活的挺好的”
“那就行了”
“行吧,東西我也送到了,我也該回去了”
“吃飯了麼?”
“沒呢”
“要不就進吃點?”
“你請就行”
“走著”
我和秦旭去了中友地下的麥當勞,是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