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間改變的臉色,變來變去。只是,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熟悉。
噢,他想,畢竟,他的上一任記著念著鳳家之人唸了上千年啊……
後來回到冥界,那曾經滿是厲鬼的地方如今卻空了不少,黑乎乎空蕩蕩的嚇人。他託著腮坐在地上,心想,怕什麼,這個亂世,過不了多久就死掉很多很多的人。
他一點兒也不怕。
鳳十日似乎真把自己當媽了,對於這點,他十分汗顏。
那人帶著殺生丸三天兩頭往冥界跑,跑得勤了,冥界小鬼居然還會勤勞的為他們開門,真把他們當老太爺一樣服侍。
他想,以後一定要好好罰這些傢伙!吃裡扒外!只是後來……咳咳,忘記了,對,就是忘記了!
鳳十日會給他講很多東西,外面的世界,還有他記憶裡曾經的過往。
那些是他從來不知道的經歷,不知道的力量,不知道的愛恨。他曾想,難道另外那個霸道的男人不介意?
有一次他問那人是不是閒得慌,那人拍拍屁股一臉鄙夷的看過來,說,啊,誰讓你是一個人呢,總覺得,小孩子一個人其實很可憐吧?我小的時候總希望身邊會有兄弟姐妹親戚朋友呢。
於是,他想,這人真是白痴,不過……既然是白痴就不跟他計較了。
於是,他看著那人扶著腰有些困難的站起來,殺生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將手搭在他的腰上慢慢的揉,他卻一巴掌開啟,氣鼓鼓的瞪著:“你這傢伙又騙我!”
於是他撐著頭想,這個老是叫囂著要反攻的人到底要花多長時間才能拿下那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傢伙。
別看殺生丸冷著臉不說話,卻是個相當記仇的人,這從他想要吃某人的豆腐後的悲慘經歷就能看出來。
鈴和琥珀的兒子都又生了兒子來,殺生丸居然還能記著將奈落的□一一斬殺乾淨,只除了那個神樂。
或許,這只是為了報復也說不定,報復那個奈落曾經對鳳十日的囚禁。
殺生丸的禁區,永遠都會有那個囂張的鳳十日,除了他自己,誰都碰不得。
他見到白童子的時候,那個傢伙估計還沒從死亡中回過味兒來,一個魂魄居然也敢囂張的招惹牛頭馬面。於是,他本著冥王的氣勢和麵子問題,踱著步出去,拿眼睛斜他。果然見了那個樣貌英俊卻寒氣逼人的傢伙將手中大刀一提對準自己:“冥王?來跟我決鬥試試看!”
竟是一點疑問的語氣都沒有,欠扁的很。
於是,他揉了揉手腕,輕蔑的打量他:“好啊,反正最近很閒。”
於是,很多不知道的東西就在那不知道的一瞬間變了。於是,後來他忙了。
當他揉著腰漫罵不已的時候,鳳十日那傢伙又一次毫無禮節的推門而入,戲謔的打量了他,一臉得意:“喲,乖兒子,送你的禮物還滿意嗎?”
他眼睛一眯,這才想起,殺生丸那傢伙殺白童子都時候,這人肯定也在場。於是惡狠狠的拿了一個銅香爐砸過去,沒想到閃了腰,本來就酸的身體噗通一下摔了個平沙落雁式。
背地裡伸出一隻手來,將他拉起來攬到懷裡,輕重適度的在他腰上揉捏,舒服的讓他直哼哼,只是,捏著捏著,那隻手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下滑到了絕對不該滑到的位置,氣得他齜牙。
那個面上冷厲內裡……比禽獸還不如的傢伙卻毫無羞恥感的咬著他的耳朵:“放心,殺生丸是絕對不會準那傢伙來偷看別的男人的裸體的,哪怕是兒子也一樣……”
他立刻瞪他一眼:“誰是他兒子?”
那傢伙咬的位置愈發的往下了,害他咬住了牙才將那些呻吟縮在了喉嚨裡。那人悶悶不清的話倒像挑逗一樣惹得他臉紅心跳:“好,不是兒子,不過,他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