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路易斯被程安雅笑得眸光陰沉,殺氣顯露。
“因為你可笑。”程安雅冷笑說,“路易斯,你別侮辱了愛這個詞,阿琛和你一個天,一個地,你不配。”
此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愛,他只懂得什麼叫恨,什麼叫報復,什麼叫令人崩潰,懂愛的人,不是這樣子。
啪,一個巴掌甩在程安雅臉上,她的臉頰頓時腫起來,路易斯眸光陰鷙,“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安雅,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瘋子!”程安雅冷冷地笑,他就是一個十成十的瘋子。
“你就等著看這瘋子怎麼把你們毀了。”路易斯冷笑,拂袖而去。
程安雅眸光一眯,愣是坐在岩石上,看那波瀾起伏的海面。
阿琛,你別來了!
否則……
真的要天人永隔了。
送走了師父,許諾去了地下室,小奶包本是昏昏欲睡,因為身子疼得太難受,可一聽到地下室的開門聲,精神一振,誰又來了?
一見是許諾,他心頭又安了些。
許諾今天穿著一件火紅的束身裙子,腰部垂著很多火紅的流蘇穗子,尾端垂著明珠,手臂上綁著一條紅色的絲帶,食指間繞著一朵火玫瑰,頭髮依舊高高地紮起,看起來明豔動人。
這小丫頭本來就是個難見的美人胚子,穿著打扮又很有範兒,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每次見她就是一個新的造型,總能讓人眼前一亮。
這一身火紅的裝扮,襯得小小年紀的她更是容色無雙,錦上添花。
長大後該是怎麼一副傾國傾城貌啊。
美麗的事物總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不過小奶包對美色實在是麻痺,因為他家哪個長相都不差,雖然她一進來頗有點驚豔的感覺,但一想到那些軟鞭抽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痛,小奶包就有四字感慨……
蛇蠍美人。
保不準又要一身毒打了,寧寧偏頭,為自己的細皮嫩肉默哀。
許諾無視寧寧優雅的笑容,拿出鑰匙讓他自由,掉得太久,又是一身皮肉傷,寧寧一時適應不了,腳一軟,往前摔去,眼看就要摔在許諾懷裡。
許諾面無表情,偏身閃開,小奶包栽了好大一跟頭,扯動他身上的傷口,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沒出息!”許諾收拾了鐵鏈,毫不留情地踢他一腳,“起來。”
夠狠的!
寧寧還沒緩過神來又被她踢,忍不住抬眸大吼,“別打了!”
“我不是打,是踢。”許諾冷靜地糾正他的錯誤,沒看見那抹虛偽的笑容,她很滿意,“你一個大男人摔這麼難看你不丟臉啊?”
寧寧沉默,什麼大男人,他怎麼說也就是一個小男孩吧。
撐著站起來,小奶包動了動疼痛麻痺的腿,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期間暗暗戒備著,她又要耍什麼花招?他可不認為許諾會好心地放了他。
“哼,出來!”許諾沒等他發問,率先走出地下室,寧寧眉心一壓,也隨著她出來。
地下室暗無天日,他精準地算計過,他被關了五天,難得曬到太陽,饒是小奶包這樣冷靜的孩子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還真是不容易。
迎面撲來一陣白茶花的香氣,走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大片白色的茶花,漫山遍野,異常美麗,許諾一身火紅在旁邊穿梭,顯得非常的醒目。
“你要帶我去哪兒?”小奶包疑心頓起,保持著一米的距離跟著她,隱約能聽見一陣野獸的嘶吼,這座島還真是非一般的詭異。
“讓你走就走,哪那麼多廢話?”許諾頭也不回冷冷說,“我要把你喂狼,你能反抗嗎?”
那語氣要多鄙視就有多鄙視,程寧遠寶貝氣結,自遇上這丫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