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剛才的一切，天虛老人完全看到了。
姜小凡先是一怔，而後臉色頓時變寒，盯著蒼穹上的年人冷聲道：“他是神霄天主……那麼……”
天虛老人點頭：“九重天的一個主人嘛。”
姜小凡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是聽到天虛老人肯定的回答，心頭依然還是忍不住跳了一下。九重天的一個主人，神霄天主，那麼說，對方是一位聖天存在！
“九重天，你們可真看得起我啊！”
他握緊了拳頭。
“看得起你？”旁邊，天虛老人嗤笑了一聲：“小子你太妄自菲薄了，什麼叫他九重天看得起你？你可不要忘了，當初我老人家被你害的遭雷劈了。”
姜小凡：“……”
儘管此刻強敵當頭，但他還是想說上一句……關我毛事！
不過最讓姜小凡驚訝的還是天虛老人對神霄天主的態度，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而敢對九重天的一位天主如此說話，一般人可能嗎？一瞬間而已，姜小凡直接對這個毫不起眼的老頭子做出了最為合適的定位。
絕對是一尊聖天存在！
“哼！”
蒼穹上的年人冷哼了一聲，被彈開的大手再次壓了下去。
似乎因為天虛老人的出現，這一次，神霄天主的威勢頃刻間變得一片恐怖，真的彷彿是蒼天壓了下來，讓姜小凡渾身毛孔都裂了開來，死亡的危機撲面而來。
“切……”
旁邊，天虛老人不屑。
這個紅光滿面的老人同樣探出了大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轟！”
兩掌相交，周邊的空間當場湮滅了。
姜小凡縱然站在天虛老頭身邊，但是卻依然感覺到了一股驚悚至極的感覺。聖天級數的兩個人交手，儘管兩人已經刻意的壓制了，但是卻依然恐怖絕倫。
“虛無，你想與九重天為敵？”
神霄天主話語冷淡。
天虛老人嗤笑了一聲：“這話倒是應該我來問你們，究竟是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他動手。你是以為他現在還太弱小，是有可趁之機嗎？”
“抓捕他，這是九重天有史以來的最高天職！”
神霄天主眸子無情。
天虛老人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少拿九重天來唬我老人家，那個種草的老東西敢去第七重天搶仙經，你以為我不敢嗎。敢唬我老人家，當我吃素的？我掀了你神霄天的老窩！”
“嗡！”
似乎知曉再多說已經無用，這一刻，神霄天主再次動了。
這一次，其大手上再次覆蓋上了一道道神秘的光。這是真正的大道之力，融合成一道秩序鏈，朝著姜小凡和天虛老人同時覆蓋而來。
天虛老人哼了一聲：“神霄天主，你從九重天下來，付出的代價不小吧？現在想從我老人家手帶著他，你就做夢吧。順便提醒你一句，回九重天去睡天床做夢更舒服，比在紫微星這個萬人坑舒服多了。”
“轟！”
驚天動地的大碰撞，神光滿天飛。
直到這一刻姜小凡才知道葉緣雪當初口的很強是什麼意思，這老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老變態啊，強悍的一塌糊塗，竟然將九重天下界的一位天主給擋住了。
他握了握拳頭，對著天虛老人大喊：“老頭，九重天下界的人全部要斬殺，一個不留。這可是條超級大魚，宰了他，收穫一定非常豐盛！”
“廢話！”天虛老人一揮手，整片空間都彷彿要被打回原始，將神霄天主的秩序光完全擋了下來：“九重天的主人要那麼好殺，他九重天早就被滅了，能等到現在嗎！”
姜小凡：“你剛才不是說去掀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