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初藍婆媳倆的招呼下往屋裡走去,在經過夜千澤身邊的時候,楊庭軒停了停,瞧著夜千澤那妖孽一般的臉,再扭頭看看寒初藍,然後再朝夜千澤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想必這位必是夜兄了。”
寒初藍說過她夫家姓夜。
楊庭軒就是沒想到寒初藍的相公長著這樣的一副樣子,細觀寒初藍的外貌,楊庭軒的唇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兩人不配!
夜千澤淡冷地瞧了瞧給他感覺是玩世不恭的楊庭軒,就是這位楊公子嚐了他家媳婦兒做的那道什麼青瓜?他身為藍兒的相公還沒有嘗過呢,倒讓楊公子嚐了個先。緣於這個,夜千澤不喜歡楊庭軒。聽到楊庭軒的問話,他淡淡又不失客氣地說道:“我瞧著楊公子比我年紀要大些。”
楊庭軒閃爍著雙眸,夜千澤覺得他閃爍著眼神的時候顯得很狡猾,不愧是個商人,無商不奸嘛!“楊某二十有一了。”
“二十歲超越不了二十一。”
夜千澤淡冷地應了一句。
楊庭軒一甩摺扇,那動作說有多瀟灑便有多瀟灑,卻又像是在夜千澤面前展現他的風流倜儻似的,輕搖著扇子,他笑著:“夜兄弟還比楊某年少一歲呀。”他又看向停頓下來,主動站在夜千澤身邊的寒初藍,“那楊某不宜叫小嫂子了。”
“叫我初藍吧。”
寒初藍受不了古代稱呼的文鄒鄒的,直接說道。
夜千澤鳳眸微閃不悅,楊庭軒卻笑得更歡了,他又瞟了夜千澤一眼,便邁進了屋裡。
“初藍,你在煮什麼?聞著很香。”一進屋,楊庭軒就站在屋正中,四處打量著夜家的屋內擺設,眼裡倒是沒有半點嫌棄,他做生意的,見慣了場面,懂得把內心的真實看法斂壓在心底。
“楊公子請坐。”
李氏招呼著楊庭軒坐下。
楊庭軒看一眼那張舊桌子前的幾條長凳子,他的小廝馬上走上前去用衣袖擦拭著長凳,等到小廝擦拭乾淨長凳後,他才在長凳上坐下。
“煮了點紅薯粥。”寒初藍在這個時候回答了楊庭軒剛才的問題。
夜千澤走過來,在楊庭軒對面優雅地坐下,鳳眸瞟瞟楊庭軒,然後衝寒初藍溫和地一笑,說道:“藍兒,紅薯粥煮好了嗎?我肚子唱著空城計了。”
寒初藍正想著煮點沸開水,泡壺山茶給楊庭軒喝,在她眼裡,楊庭軒是她未來的大客戶,要招待得周到一點。聽到夜千澤的話,她默默地給了夜千澤一記吃貨的眼神。
“初藍,紅薯粥聞著挺香的,楊某長這麼大還不曾吃過紅薯粥呢,一大清早的,楊某就動身前來,腹中飢餓,不知道可否討碗紅薯粥嚐嚐鮮?”一旁的楊庭軒饒有興趣地問著。
他想知道寒初藍除了會做涼拌青瓜之外,還會做什麼?
“楊公子是個吃貨,應該吃不下我們家的紅薯粥。”
夜千澤客氣地笑著冒出一句話來。
“吃貨?”
楊庭軒動作一頓,覺得這兩個字是用來形容會吃的人,但聽著又覺得有點刺耳,帶著點點諷刺的意思。
“就是很好,很會吃的意思。楊公子的嘴是出名的刁,我們鄉下地方這種粗食,怎麼能入得了楊公子的口?”夜千澤很專業地解釋著吃貨的意思,又客氣地拒絕讓楊公子吃他家媳婦兒親手煮的紅薯粥。
他只要一想到藍兒做了什麼青瓜給眼前這位翩翩公子吃,還讓人家留戀到親自找上門來,他心裡就發酸,就是不想再讓楊庭軒嘗試藍兒的廚藝。
楊庭軒輕搖著扇子,還是淡淡地笑著,“這麼說,我還真是個吃貨了。”
他吃盡天底下的美食,才養成了嘴刁,自然是個吃貨。
寒初藍在心裡默默地腹誹著。
“夜兄弟,我相信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