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沒有人給你解圍,你就會……你說過我長得像極了東辰帝君,能利用這一點去給你解圍,我怎麼能擔心自己的性命而錯過?”她鬆開環著夜千澤腰肢的手,去拉下夜千澤同樣環著她腰肢的大手,與他掌心對著掌心,又仰眸看著他,說道:“咱們是夫妻,同生共死!”
“藍兒!”
夜千澤一手握緊了她的小手,一手再次緊緊地環摟著她的身子。
“援兵來了。”
夜千澤輕輕地說道。
“就算你不來幫我解圍,我也會沒事的。”
“援兵是後來才到的吧?”
夜千澤不出聲了。
片刻後,夜千澤鬆開了懷裡的人兒,雙手托起了寒初藍的臉,深深地凝視著她,說道:“藍兒,我還是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再冒這樣的險,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會活著回到你的身邊的。”
“可是,千澤……”
夜千澤低頭用唇堵住她要駁他的話,四唇相觸,他發著狠勁地吻著那兩片柔軟帶著香甜的唇瓣。
寒初藍熱情地回應著他霸道的纏吻。
樹林外面。
追來的元缺等人瞧著了夜千澤的馬兒在路邊悠閒地吃著草,卻不見夜千澤,但看到星月站在樹林外面,看到他追來,星月立即繃緊了神經,防備又警惕地看著他。
元缺飛身躍下馬就要進樹林,星月立即攔住他,冷冷地說道:“國舅爺請留步。”
元缺瞟了星月一眼,又望進樹林裡,透過錯綜複雜的樹身,隱隱看到夜千澤的背影,他的眼神沉了沉,又望回星月,淡冷地問著:“寒初藍也在?”
星月抿唇不語。
“她沒事吧?”
“我家夫人有我家主子關心便可,不敢勞國舅爺關心。”
星月板著臉答著。
元缺眼神微冷,很不喜歡星月對他的態度。
星月不怕死地依舊盯緊他,防著他進樹林去打擾夜千澤和寒初藍。
元缺沒有再問什麼,扭身就走。
看到他扭身就走,星月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誰知道她才鬆了一口氣,元缺忽然一縱身,就不見了。
元缺對寒初藍的在乎不亞於夜千澤,他肯定是鑽進林裡去了。星月本能地就要進林子裡去,忽又看到大隊人馬追來,她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反正主子在夫人的身邊,就算元缺再放肆,也不能當著夜千澤的面對寒初藍怎麼樣。
悄無聲息地伏在一棵大樹上,元缺這才看到了被夜千澤擁在懷裡的寒初藍,雖然還看不到寒初藍的臉,卻能確定寒初藍沒事。
只要她沒事,他也就不當這個偷窺者了。
元缺壓抑住那股想抓寒初藍入懷的衝動,在夜千澤這個正牌相公面前,他也沒有資格那樣做。心裡很酸,也只能忍著。很想對寒初藍說什麼,也只能先忍著,只要他想對她說,隨時都有機會。
一扭身,元缺又悄無聲息地躍走了。
堂堂國舅想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是否沒事,只能當個偷窺者。
這一幕落在某雙眼裡,讓那雙眼睛的主人心疼不已。
結束了深吻,寒初藍的臉染上了紅暈,如同三月裡的桃花,她輕伏在夜千澤的胸膛上,輕輕地問著:“千澤,你怎麼會被東辰大軍困住的?”
“湊巧,咱們回去再說。”
夜千澤鬆開了她,手指摩挲著她那兩片經過他滋潤後變得更加紅潤的唇瓣,溫聲說道:“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藍兒,你的面具呢?你不能這樣回去,守城計程車兵一瞧著你,就會把你當成東辰國的人。”
寒初藍從懷裡摸出面具,與她原先戴著的一模一樣,她把面具遞給夜千澤,夜千澤接過面具體貼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