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人知道你們的行動,就連舅父都要瞞著。”
低沉的吩咐過後,便是安靜的到來。
……
賓士的馬車上,寒初藍軟軟地靠在窗前,窗欞緊閉,她看不到車外的景物,也無法確定自己被歐陽易帶到了哪裡。
歐陽易說得出就做得到,完全不是噱她的,真的讓她一直呆在馬車上。
她只知道過了一個白天,兩個晚上,她就沒有下過馬車,馬兒累了,到了一個地方,就會換掉馬兒,又繼續前進著。
扭頭,望著緊閉著的窗欞,該死的軟骨散,讓她連推窗的力氣都覺得失去了。
“餓了嗎?”
歐陽易在她的對面問著。
接著他自顧自地拿起屬下遞進來的食盒,開啟了食盒,裡面裝著新鮮的又熱騰騰的飯菜,寒初藍沒有看到他吩咐過人準備每天的膳食,馬車也沒有停過,但膳食依舊準時地送進來。
“我不吃。”
跑了一天兩夜後,寒初藍唯一得到的自由便是說話,離開了帝都的地盤後,歐陽易就解了她的啞穴,讓她可以說話。
她的膳食裡,新增了新的軟骨散,她吃了,就會一直軟而無力。
“還不餓對吧,那我先吃了。”歐陽易也不逼她,他在寒初藍的對面吃著他的膳食,吃得津津有味,嘖嘖有聲。寒初藍知道他是故意的,為的是刺激她。
每一頓飯菜都是精心準備的,白米飯軟而香,菜餚色香味俱全,餓了的人,真心抵擋不了飯菜的誘惑。
寒初藍很想不吃,因為吃了之後,她就會一直軟而無力,但不吃的話,她又會餓死,歐陽易對她照顧有加,會喂她服下治療內傷的藥,到了晚上他又會避到馬車外面去,安排一個女子提半桶水進來,關死車門,給她擦洗身子,重新換過衣服。
但她不吃飯的話,歐陽易卻寸步不肯讓,等到她餓得沒有辦法了,他會重新給她新鮮熱氣騰騰的飯菜,當然了,飯菜裡還是新增了軟骨散。
“歐陽易,你這麼可惡,錦英姐姐知道嗎?”
寒初藍恨恨地說了一句,隨即說道:“我要吃飯!”
軟而無力好過餓死,先吃著,等她的人找到她了,再與歐陽易算帳。
提到夜錦英,歐陽易眼底放柔,他停止自己吃飯,從食盒裡端起寒初藍的那份飯菜,坐到寒初藍的身邊,體貼又溫和地說道:“老樣子,我餵你吧。”他一邊夾起一隻雞腿遞湊到寒初藍的嘴邊,讓寒初藍啃了一口雞腿肉了,一邊答著:“夜錦英對我本就沒有太多的好感,認識那麼長時間了,也不肯以真面目示我,還整天給我冷臉。”
“錦英姐姐有眼光,看出你是個可惡的傢伙。”
“寒初藍,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喂人吃飯,你得此榮幸,就不要再拿話來刺我了。這菜的味道如何?好吃嗎?”
歐陽易對寒初藍帶著幾分寵溺,“我們歐陽家,陽盛陰衰,到時候會有很多人疼你愛你的。”歐陽易說得也沒有錯,歐陽烈的那些兄弟之中,大部份都是生了兒子,生有女兒的就沒有幾個。歐陽易自己就沒有妹妹,他父王母妃感情好,父王心疼母妃要承受生子之痛,在他出生後說有後了,不需要再生,所以他是恪王府的獨子,恪小王爺,也是恪王。
寒初藍懶得理他。
“爺。”
車外忽然傳來了低沉的叫聲。
寒初藍感覺到有人落在了馬車上,與車伕一起。
歐陽易還在喂著寒初藍吃飯,聽到叫聲後,他也是溫聲地問著:“有事?”
“爺,有人給你送了樣東西。”
歐陽易哦了一聲,說道:“遞進來。”
外面的人便輕輕地推開了馬車的車門,一個陌生的男人遞進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