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自負美貌超群,即使現在成為隆科多的妾室,也是深受寵愛,鮮少碰到釘子,便是碰到也拔了去!
懂鄂妙伊道:“既然你知道是我的鋪子,也敢這樣放肆!”懂鄂妙伊在懷孕後由九阿哥管脂嫣時,其他人才知道脂嫣是她的。
不過李四兒可不怕懂鄂妙伊,她夫君,隆科多是誰,姓佟佳,是清聖祖孝懿仁皇后之弟,佟國維次子,理藩院尚書,一個沒當差的皇子有什麼可懼。
不過她早就聽說這位最後的美人,今日也想見識一番,便道:“九福晉說的嚴重了,不過是你的奴才對我不敬,我幫你教訓一番。”若說李四兒有二恨,一是家世,二就是為妾,因此,她也最恨別人提她家世說她為妾,而董鄂妙伊就範了這個忌諱。
董鄂妙伊冷笑道:“你是誰?也敢幫我管奴才?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按照地位來說,李四兒也算個半個奴才,連奴才的不配。
董鄂妙伊眼中**裸的蔑視讓李四兒很是受傷,她心中本想以董鄂妙伊為知己,結果董鄂妙伊對她根本就不屑,她也才明白她與董鄂妙伊的差距是很大的,因此之前的親近之情已經變成恨意,便冷笑道:“九福晉,我是誰怕是你心裡已經清楚,我只問你,你奴才說的那些話可是你交代的?”脂嫣只賣正室,這話傳到李四兒耳朵裡,李四兒幾乎都瘋了,她不過就是身份不如人,可是隆科多是最愛她的,她比正經福晉還像個福晉!
董鄂妙伊眯著眼道:“你也有資格問我?”說完,看向周氏,道:“你給佟佳府上的格格,說說,我是怎麼交代的?”
周氏上前一步,微微屈膝,然後道:“這位夫人,我們福晉有規定,這脂嫣只賣正室,若是妾侍想用,只能是當家主母打賞。”她畢竟只是一個掌櫃的,因此還是稱李四兒夫人。
李四兒氣的發抖,臉變的猙獰,原本溫婉的氣質多了幾分瘋狂,李四兒一下子將一旁的胭脂揮落在地,胭脂濺到董鄂妙伊繡桃花的紫綢花盆底上。
李四兒道:“正室又怎麼樣?丈夫還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哼,你奴才說的好聽,不也是九阿哥的紅顏知己麼?”
董鄂妙伊還沒有說話,周氏就道:“不知道夫人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也來這裡嚼舌根,也管得了九阿哥府麼?再說我雖出身小戶,但是尚且知廉恥二字,是絕不會當別人小妾的,還請夫人不要把別人都想成自己。”周氏說的慢條斯理,但是語義可令人難堪。
李四兒面對董鄂妙伊還有一丁點的顧慮,但是對周氏可沒有,上前便打了周氏一耳光,道:“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周氏並不敢反抗,但是董鄂妙伊不怕,董鄂妙伊上前便扇了李四兒兩記耳光,道:“你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李四兒目瞪口呆,她一向都是以溫婉示人,便是有施暴的時候,也多是一耳光或者是讓她的奴婢出手,哪裡碰見過這種事情,李四兒居然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若是撒潑她也覺得有些丟人,見脂嫣周圍已經圍觀了不少人,臉上又**辣的,李四兒只覺得上火,一怒一羞,眼淚便留下來,可憐兮兮的道:“我是出身不好,可是,父母不是我能選擇的,我與福晉一樣也是被寵愛長大的,我也願意為妻,可是,家中貧困,為了家中老父老母,我也只能……誰願意當妾呢?難不成成了妾就是不好的?”說著嚶嚶的哭起來。
李四兒又換另一種風格了。
從董鄂妙伊的角度來說,她也覺得這李四兒長的不錯,出水芙蓉,清麗脫俗,現在哭起來梨花帶雨,只是,這李四兒心機甚深,居然裝可憐。
董鄂妙伊直接將李四兒推到脂嫣門外,剛要說話,就見九阿哥在人群中,之所以一直沒有出來想必是相信她能解決,董鄂妙伊笑了下,道:“甭說的那麼好聽,將自己說的那麼悽慘,你若是窮人家的孩子,這些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