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們的孩子。”
謝玉衡的心被觸動了,可隨即,她就想起了郝銳帶給她的恥辱,她禁不住上前一步,“啪”地就給了郝銳一巴掌。
郝銳猛地被打了一巴掌,沒有生氣,卻伸手拽住了謝玉衡的手,深情地說:“你受苦了,你都瘦了,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你若是難受,就使勁地打我出氣吧。”
謝玉衡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郝銳會和她說這些,呆呆地看著他,半晌,才抽回手,低低地問:“你來找我做什麼?我們是不可能的了。”
聽到謝玉衡親口說出“不可能”三個字,郝銳的心有些發冷,一直以來,他對謝玉衡還是抱著一些期望,認為只是謝玉衡的父親阻撓,今日聽到謝玉衡親口說出來,心裡徹底涼了下來,可是,他還是沒有放棄,他不是沒有辦法的。
“玉衡,為什麼不可能,你知道我根本不是同性戀,我是被迫的,都是林落兮那個賤人,她嫉恨我們,找人害了我,我是無辜的。”郝銳激動地說。
謝玉衡看著郝銳,搖搖頭:“我父親是不會同意的,你害他在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的面前丟了面子,他不會同意呢?”
“那你呢?只要你同意,我們就可以在一起的。”郝銳的眼裡忽然露出一絲希望。
謝玉衡猶豫地望著郝銳,看著郝銳緊張的面孔,款款的凝視,臉上現出一絲柔情,可忽然,就想起父親摔在自己面前的那盤影片,影片裡,郝銳的動作……心裡一陣噁心,側身就要離開。
郝銳看到謝玉衡想要離開,哪裡肯讓,伸手就拽住謝玉衡的手:“玉衡,我們出國,我們離開這裡,只要離開京城就沒有人認識我們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答應我吧,玉衡。”
謝玉衡用力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惱怒道:“你放開我,你做夢吧,我們是不可能的。”腦海裡忽然想起錢小寶和落兮在一起的溫柔,眼裡劃過對郝銳的厭惡。
郝銳看到謝玉衡,滿腦子裡都是和謝玉衡在一起的幻想,如今抓著謝玉衡的手,心裡就心猿意馬起來,謝玉衡這一掙扎,立刻引起了郝銳的衝動,一把摟住謝玉衡,腦袋就湊了過去。
“玉衡,我想死你了,你不要走,不要走。”喃喃地說著,就吻了過去。
看到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面孔,看到那張做過那種事情的嘴裡自己越來越近,謝玉衡真的噁心起來,她忽然抬起腿,狠狠地頂了郝銳一下,這一下,正頂在郝銳的下面上。
郝銳猝不及防,“哎呀”一聲,一下子鬆開了謝玉衡,捂住自己的下面,謝玉衡急忙後退一步離開郝銳,罵道:“郝銳,一看到你我就噁心,你欺騙我,你都做過什麼?”
郝銳捂著下面,忍著疼痛分辨著:“我做什麼了,我是為了你。”
“呸!”謝玉衡狠狠地啐了一口:“你為了我?我看到影片了,你真讓人噁心。”
郝銳的臉忽的漲紅了,他沒有想到謝玉衡會看到影片,他的心一下子沉下來,謝玉衡看到了影片,他知道影片裡自己的醜態,哪個女人看到這些,都不會在和自己了,郝銳一下子絕望了。
那個豹哥所說的話一下子響在腦海裡,郝銳收起他溫柔的外表,面目一下子猙獰起來,一個手捂著下面,另一隻手指著謝玉衡說:“你敢說我噁心,若不是你這個*子勾引我,我會有今天的下場?”
謝玉衡呆了一下,郝銳在她的面前從來都是溫柔的,哪裡有今天這種惡人的模樣,她四下看看,周圍那麼安靜,沒有人影,心裡有些害怕,腳步一動,就想離開這個涼亭。
可是郝銳跟著就一動,攔在了謝玉衡的面前,冷笑著猙獰地說:“想走?哼,沒那麼容易,你不是嫌我噁心嗎,那今天我就噁心噁心你,叫你也嚐嚐被噁心的滋味。”
謝玉衡有些驚慌,指著郝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