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報復 (第1/2頁)

那女子見到華服男子,底氣更足了,一把將兜帽扯下,露出真面目。她揚起臉,得意道:“本姑娘是康寧侯府嫡出三姑娘。”她指了指華服男子說:“他是本姑娘的親兄長,康寧侯府的五公子。” 百姓們紛紛對他們二人指指點點,正是這二人瓜分了侯府賠給呂家的銀子,竟還敢到公堂上撒野。 “都跪下!”柳瑄大聲命令道。 “憑什麼?”武三姑娘武靜雯挺直腰桿道。 柳瑄輕蔑一笑,道:“兩位是皇子公主?兩位有封號?兩位是遠近聞名的賢人?兩位是官身?若都不是,自然要跪。還有,二位跪的不是本官,而是大祁律法,這律法是當今聖上主持修訂的,兩位是對律法有意見還是對聖上有意見?” “你……你胡說!”武靜雯慌了,結結巴巴道。 “本官再說一遍,跪下!”柳瑄道。 武其閬和武靜雯被柳瑄臉上的煞氣嚇了一跳,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我大姐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武其閬抬頭對柳瑄道。 “本官等著就是。” 王婆子被押進大牢,待刑部核准案情後處決。武氏兄妹被衙役押著跪在堂前,一人捱了十五杖。 百姓們都為柳瑄捏了一把汗,誰不知道康寧侯武家是蘇州甚至整個江南最有權勢的人家,手裡掌握著江南漕運,長女是魏王妃,武二老爺即康寧侯的胞弟官拜吏部尚書,所有官員的考評都由他拍板,比忠國公這個沒了兵權遠離朝政的閒散國公爺有權有勢多了……武家要對付柳瑄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柳妙瓔在後堂看得心潮澎湃,雖覺得結果大快人心,但也知曉盤踞江南數代的康寧侯府不好惹,默默為柳瑄擔憂起來。 柳瑄見她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揉了揉她頭上的髮髻,笑道:“小小年紀憂心忡忡的,當心長皺紋。” “三哥,你當真不怕康寧侯府報復?” “有什麼好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連平靜了十來日,就在柳妙瓔以為康寧侯府不會有動作時,發生了幾件兇殺案。 “狗日的,這大雨天的去抬屍體,真夠背的!”衙役小江抱怨道。他正在家吃熱鍋子,就被張捕頭抓出來幹活,活兒就是把周邊縣送到義莊的屍體抬回府衙。 “趕緊的吧,再磨嘰一會兒,天就黑了,路不好走。”衙役阿衛道。 “這是第幾具屍體了?”小江問。 阿衛想了想,道:“如果我沒記錯,這是第四具。”阿衛道。 “什麼人這麼變態,沒事殺人玩兒,害得老子連著幾日不得安生。”小江罵道。 “唉,誰讓咱柳大人得罪了人呢,這個倒黴蛋估計也姓柳。”阿衛嘆道。 接連幾日,蘇州城及附近縣陸續出現了四具屍體,經查,四人有個共同特徵:都姓柳。 除此以外,這四人無任何交集,年齡有老有少,性別有男有女,籍貫也不在一處,蘇州城一人,泗陽、許安、隆回縣各一人。 犯案之人明顯就是衝著柳瑄來的,意圖很明顯:報復加挑釁。 幾起案件在蘇州掀起了軒然大波,蘇州已許久未發生如此密集的兇殺案了,這回幾天內就有四個柳姓普通百姓被殺,所有柳姓的人都擔驚受怕。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們都因柳瑄而死,若非柳瑄得罪了人,兇手也不會專選姓柳的人洩憤。 時間拖得越久,情況越糟。必須儘快破案! 四個死者的身份早已查明,第一個遇害的是蘇州城南源樂街紅豐裁縫鋪的鄭裁縫柳正年,四十二歲,是個鰥夫,獨自住在店裡的小閣樓上,於五月初六晚被勒死在房中,第二日一早被店裡的夥計發現; 第二個遇害的是泗陽縣著名酒樓歡喜樓的洗碗工柳七娘,年二十七,是從北地逃難來紫陽縣投親的,住在遠房表姨家,於五月初七晚上被匕首一刀割喉而死,屍體被扔在她寄住的人家大門口,被路過的半醉大漢發現; 第三個遇害的是隆回縣一個小茶樓茗香樓的說書人柳田,年十九,於五月初八晚被砒霜毒死在他租住的屋子裡; 最後一個遇害的是許安縣花樓歡顏館的姑娘柳芳菲,剛滿十七歲,她是被人將頭按在水裡窒息而死的,死亡日期是五月初九。 兇手之所以在相距甚遠的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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