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不知道多小,也不知黨道多大,根本看不清楚,而且似乎在不停地搖晃著,就好像一隻大號的搖籃一樣,飄蕩在被夜色籠罩的小河裡,披荊斬棘,乘風破浪,曳如浮萍,但不傾側。
那條小船上似乎還有漁夫和他的妻子,漁夫是誰?談晴看不清楚,她只覺得自己就是那漁夫的妻子,兩個人在努力地划著船,也或者在做著別的事情,總之無比的開心,有規律地一前一後、忽上忽下,動作變幻,位置變幻,不變的是不時發出的低沉愉悅的喘息聲和號子聲,或許划船很累吧,不喊幾聲號子怎麼行?
那漁夫或許還可以唱首歌,就這麼唱:一條小河波浪歡,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們就在船上坐,聽慣了自己的號子,看慣了你迷人的俏臉……
談晴覺得,這歌詞改得不錯,唱到了她的心裡,動作配上音樂,那就是活脫脫的一場自導自演的視、聽、覺的三棲感官盛宴啊。
夢在繼續,夜晚的小河上沒有一絲光線,談晴不知道漁夫是怎麼把握方向的,小船似乎根本就沒有停靠的意思,一直在小河中間漂著、搖著,不知道要漂往那裡去。漸漸的,談晴覺得自己才是那條小河,或許小河就是漁夫的妻子,但那不重要了,漁夫用那條碩大的船槳在自己身體裡滑動著,時候溫柔,時而迅疾,那條歡快的小船便漸漸地開向遠方,無始無終。……
在某一刻,夢境突然破碎,談晴的思維回來了,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一個健碩的男人正在自己身上辛苦地耕耘著,他轉職了,從漁夫變成了農夫,不過始終是那麼賣力,傾注所有的熱情和力氣,付出的是汗水,播種的是快樂,收穫得是幸福。
苦盡甘來,漸入佳境,談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迎合著,內心裡充滿了墮落的快感,嘴裡還在恣意地大叫:“好人,快點,再快點!”
沈雲中哭笑不得,這還是剛才那個痛得要死要活的談晴嗎?如果她還有一點神志的話,沈雲中一定要揶揄她一番,小妞,你這種變化和落差也太大了吧,什麼女大十八變,或許應該說女大一天十八變,分分鐘都會十八變。
沈雲中心思一轉,現在該換我掌握主動權了吧?哈哈,一定要趁機調戲一下才行,不然她不懂得珍惜啊,俺老沈這麼賣力,容易嗎?一定要讓你努力銘記才行!
再次狠狠地衝刺了幾下,把談晴弄得不上不下的時候,沈雲中忽然急流勇退了,坐在一邊欣賞談晴的吟蕩模樣。
談晴發覺沈雲中忽然從自己的身體中出來了,好久都不見再進來,可是此刻身體被撩撥得似乎就要飛上雲端,可是下面忽然沒有支撐了,就那麼卡在山峰的最後一道坎上,難受得要命。
談晴睜開眼睛,迷惑地望著沈雲中,一臉的幽怨和不解:“小壞蛋,你怎麼不來了?”
沈雲中道:“累了,歇歇。
談晴有點哭笑不得,還有點不甘心:“累個屁啊,我都不累,你累什麼?”
沈雲中道:“你要累才怪,盡是享福了,都苦了我這個勞工。”
談晴哀求道:“別這樣好嗎,人家現在好難受,趕緊進來,好不好?”
沈雲中繼續道:“你不是一直說我騙你嗎?我現在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所以我決定改正自己的錯誤,不再騙你了。”
談晴道:“不騙我當然好了,可是你出去幹嘛啊?快點繼續啦!”
沈雲中道:“你一會兒說沒有感覺,一會兒說很痛,所以還是算了吧,我實在不忍心再折磨你了。”
談晴心裡已經承認自己很快樂,可是嘴上就是不肯認輸,道:“就是很痛啊,你那麼用力,還不許人家喊痛嗎?”
沈雲中道:“那你剛才有沒有覺得很快樂啊?”
談晴道:“一點點啦!”
沈雲中道:“真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