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地笑笑，裡面的人咒她死再正常不過了。
“傻丫頭，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呢？”
車子到了第二道門，門衛開了門，龍天賜將車子交給門衛後往屋裡走去。楊家樂讓楊柳在客廳等著，自己上二樓取油畫，順便換下身上的禮服，下來時看到龍天賜和楊柳玩得正歡。
第一次見到龍天賜乾淨的笑容，楊家樂不自覺地頓住了腳步，生怕自己擾亂了那一室的和協。
她放緩迅度，輕輕走了過去。
“謝謝姐姐。”楊柳接過楊家樂上了軸的畫，興奮地攤開，又小心亦亦地卷好。
“你媽媽呢。”楊家樂想起昨晚的哭聲，小心翼翼地問道。
楊柳原本興奮的小臉瞬間垮下，用極度哀傷的語氣道：“媽媽生病了，正在睡覺。”
“有人照顧她嗎？”
“有保母。”
楊家樂不忍再問，轉口道：“這麼晚了，媽媽找不到人要擔心了，你先回家好麼？”
楊柳點頭：“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乖。”楊家樂摸摸她的頭，轉臉望著龍天賜，遲疑著開口：“大少爺，可以叫老王送她一程麼？”
從這裡回到楊家的正門，走路至少要十分鐘。
“可以。”龍天賜順手抓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拔通後吩咐了幾聲。
“謝謝啊。”楊家樂第一次這麼平和地與他說話，向他道謝。她牽起楊柳的手往門外走去。
“哥哥再見。”楊柳興奮地搖著小手，龍天賜笑著抬手，看著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也許是因為小孩的命運與自己太過接近，他願意收起自己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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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
今天下課後，楊家樂和李曉詩相約一起去打網球，網球場設在教學樓的西面，看著近，走起來卻是至少要十分鐘。
網球場外，凌爽正百無聊賴地徘徊著，不時地往球場內瞟上幾眼。球場內，王天宇正揮汗奮戰著。
凌爽瞧見兩人，忙將手中的點心盒往身後藏去，極不自然地招呼了一聲。
“凌爽，一起打球吧。”楊家樂晃了晃球拍道。
“好啊。”凌爽跟在倆人身後，快速地一揚手，糕點盒準確無誤地落在垃圾箱內。
“咦，你們也來了？”王天宇驚奇道。
“怎麼？我們不能來？”李曉詩瞟了一眼他的對手，那是一個漂亮的小美女呢。
“當然不是。”王天宇呵呵笑著。
楊家樂拉著李曉詩往場中間行去，道：“好久沒打了，也不知生疏了沒有，我們打雙人怎麼樣？”
凌爽偷偷瞟了王天宇一眼，興奮地應允下來，伸手去扯他的球衣：“我不太會打，要麻煩你帶一帶哦。”
“沒問題。”王天宇爽快地應了聲，也往球場中心走去。
不知是凌爽球打得太爛，還是王天宇打得太好，倆人在配合上居然是錯漏百出，最後幾乎成了王天宇和楊家樂在單打了。
凌爽心中大為不快，又實在是接不住球，乾脆退到球場邊上去了。
對面的李曉詩也好不到哪裡去，不僅接不了球，後倒被球追得滿球場跑。
她哇哇亂叫著蹲下身子避過一個突飛而來的球，氣急敗壞地嚷道：“你們倆個能不能關照一下我們這些新手？！”
“打球哪裡有得關照的？”王天宇好笑道。
“你們兩個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麼？”
“好啦，打慢一點就是了。”楊家樂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