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一切計劃組與河灣計劃相關的檔案,而我旁邊的傳閱櫃上已經放著七八個這樣的檔案夾。
我體會著葛姐當時看著專案開始的心情,也想象著結束時將曾經參與的專案交檔時的心情。或許有自豪、不捨又或者是如釋重負。我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也做好了全情投入的準備。
我像所有參與專案的人一樣每天都盯著各種策略、想法,以大膽假設,小心驗證,辯證懷疑著每一個想法點。我平靜的與王玲玲和邱蘭交接著專案形成過程中的檔案檔案。
日子就在我傾盡所有去工作的同時飛逝而過,我沒有像李子說的那樣招到好桃花,單位裡的閒言碎語卻從不曾斷過,從我與阮青莉兄妹拼車到我參與河灣計劃,揣測、探風、甚至是詆譭我都承受過了,我沉默以對。長久之後,流言終究只停留在了猜測。
曾記得一次我和張巍三人正碰到新鮮出爐的八卦,內容並沒有什麼新鮮的,就是個中揣測層出不窮的變著花樣。張巍對我說,“你不要放在心上,公司的傳言太多了,沒一個真實的。”
阮青莉呵呵一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認真你就輸了。”阮青莉的語氣依舊傲然,其實細想她說的也合情理,我和王玲玲玩鬧在一起的時候,各種八卦都聽了不少,正是印證了阮青莉的那句風水輪流轉。
當初沒有阻止,現在又有什麼權利因為逆耳就堵住別人的嘴,更何況悠悠眾口又怎麼是堵得住的呢。
後來細細一想阮青莉還是想要安慰人的,可是話怎麼聽怎麼刺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昨天沒憋出來的2更,今天也爭取吧。⊙﹏⊙b汗
☆、第 94 章
我們計劃組和分公司計劃組的計劃方案都到了定稿的時候了。定稿後分公司作為總代理方,兩份方案自然都是要儲存的,而我們組卻只能依靠蔣老大假借總公司計劃特別協助組的頭銜來說服分公司讓我們保有計劃資料、計劃建議的同等權利。
當時賈工聽到訊息的時候什麼都沒表示,轉頭對我們說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但我知道賈工心裡並不好受,當初說的好好的是共同任務,會議上也說的是兩份計劃出來取各長補各短,如今怎麼一句話就成了協助。
我猜測著這個變動和公司權傾亦或是利益糾紛有沒有牽扯,最後寧願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可能是我們專案組在公司的位置太過尷尬所致。
就這樣繁忙著憤慨著度過了大半個月,計劃書都已經定稿,王玲玲打來的交接計劃書副本的電話正式敲響了計劃書的休戰鍾,而戰果不意外的是以我們的失敗而告終。
我推開王玲玲辦公間的門,很罕見的她沒有在自己的工位上,未關的顯示屏,攤開的檔案冊以及未上鎖的門都可以推斷出她的匆忙。這樣擅闖的我泰然的站在這裡反倒有些侷促。
河灣計劃書很明顯的擺在她桌子的左上角,理應是一式兩本的,我拿走一本用於計劃組內臨時存檔,邱蘭領走一本專案實施過程中比照用的。然而現在只有一本,我想著是不是她已經取走了,那又為何不將我這份一起帶回去,難道真的生疏到了這份上嗎?
我拿起書冊來翻看,計劃書冊封面上大大印著分公司的全稱,策劃人寫著黃文齡的名字,不多的名字裡面我只找到賈正國這一個熟悉的名字赫然解除安裝編寫的最末尾。
計劃書的內容一番翻看下來心裡就有了數,兩組的方案各佔總計劃的一半,而倍受專家讚揚的核心規劃幾乎都是我們計劃組元老們提出的。
我不由自主的冷哼一聲,負氣的合起書冊,不想再看下去受氣。我見王玲玲還不回來,便想拿出手機撥給她,可是一摸兜才驀然想起手機被我當成隨身碟放在工位上傳資料呢。
我正想著是回去取來的好還是留在這等她,正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