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危險。”
“你不能找人跟著我,我會瘋掉。”她又不是肉票,叫人如監視犯人地跟著她,她哪受得了。
“我不會把你的命交給別人。”他準備帶著她,無論何時何地。
“你要跟著我?”她大叫。
“不,是你得跟著我。”在兇手未伏法之前,他不打算再放開她。
“我不要做你的跟屁蟲。”每嚷一句話傷口又痛一分,她幾乎想把帳歸咎到他身上。
“你漢有選擇的餘地。”
“你又這麼說。”她把眼睛瞪得如滷蛋。“頑固的蚌殼。”他的高壓手段令人不敢領教,交過手的挫敗還根植在心裡,他又故態復萌了。
她不安的扭動宛如不定時炸彈,點燃歐陽越方才平衡的情慾。“別亂動。”他語調中有絲倉皇。
狼狽的熱情使他控制不住胳臂的力量。
“好痛。”她低呼。
壓抑使他的力量失去平衡,夏小圭的纖腰經他使勁一束,忍不住吃痛出聲。
狠咒自己一聲,歐陽越驚悸地和她保持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如果你不想一整晚趴著睡,就認份地躺好。”
她又做了什麼?雖然不解,不過夏小圭還是乖乖地尋找自認最舒適的地方偎了進去。
“你嘰嘰歪歪咕噥什麼?”她傾耳聽,卻不明白他幹嗎自言自語地罵自己。
“睡覺!”歐陽越要捉狂了。
“你莫名其妙地吼人,我是病人。”她很自然便把擋箭牌祭出來。
“求你,”他硬撐的聲音已瀕至臨界點。“不要像毛毛蟲動來動去!”
她準備逼瘋他嗎?
“你才是毛毛……唔……”抬頭,陰影陡然籠罩她,櫻唇猝不及防地被獵取。
“你……”她氣喘吁吁。
歐陽越原來只想輕取,聞言又貼了回去,更加深入奪取品嚐,輾轉纏綿。
夏小圭的身子整個癱瘓,緋潮迷離她初嘗春情的眸,只能酥軟地偎在他結實的胸,嬌喘連迭。
歐陽越想不到吻的效力如此之大,她嫣醉的雙頰十足誘人,火燙的身子將熱力蔓延到他身上,令他幾要焚身,低吼一聲,他再度攻佔了她的唇。
* * *
“你不能因為吻了我就這樣為所欲為。”裹著薄被的夏小圭只露出一顆頭,噘著嘴生氣。
“莫非,你要讓整幢屋子的人都曉得昨晚我們同居一室。”歐陽越做短打裝扮,手插腰,一副君臨天下的睥睨氣勢。
“胡說八道會爛舌頭的。”她想撲過去打他,不過帶傷的人自顧不暇根本無力修理旁人。“我們之間……根本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想到那吻,夏小圭越說越小聲。
討厭!她幹嗎要心虛?
“是嗎?”他壞壞一笑,意喻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別得了便宜又賣乖。”
歐陽越揚眉。“看你精神挺好的,傷勢大概不打緊了。”
“我本來就沒事。只是一天沒洗澡,感覺渾身都不對勁。”
“那太好了。”他摩拳擦掌。
“不準過來,要梳洗我自己會弄。”浴室就那麼幾步之遙,給她時間,她肯定能把自己刷洗妥當。
“好。”其實他也沒把握在瞧見她的裸體時該怎麼辦,既然她堅持,他也樂得鬆口氣。
他投想到自己對她竟如此在乎,他願意尊重她。
見他好半響沒動靜,夏小圭訥訥開口。“喂!”
“怎麼?”
“你總得先抱我到浴室吧。”經過天人交戰,她不得不承認從浴室到臥房這段距離對她受傷的腳的確蠻遠的。
歐陽越不置可否,只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聳肩然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