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枝阿姨看我紅通的舌頭,又是指著臉上東一條西一條的紅痕。
“噗”富枝阿姨噗嗤笑出,“你們兩個都是孩子啊。”
臉一紅,我才發覺自己的行為多孩子氣,就像害怕大人責怪在大人面前賣可憐的小孩。
“我……下……去……了……”紅著臉我衝出了藍虞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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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上去打藍虞啊。”剛到二樓就看見泉走上來。
“我……怎……麼……敢……”我可沒忘記,昨天最後一腳就是被他給攔下的,人家是他弟弟,我只是性奴怎麼跟人家比。
“跟只小花貓似的。”他伸手在我臉上受傷的地方按著。
“放……手……”推開他,我徑直走向自己的臥室,他跟在我後面也進來了。
“小花貓生氣了。”他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把我的下巴抬起,眼裡還有點笑意。這樣的笑容不是第一次見到,趕緊把頭低下,因為我的臉紅了。那天看見他跟壬躺在一起,他抬頭看我時,就是這樣的笑容,捉弄意味十足的笑容。
“心虛了。”他繼續那樣笑著。
真是太可惡了,昨天的懲罰他是不是忘記了,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過來逗我。這個可惡的傢伙,要冷就冷到底,要擺酷也別半途而廢啊,現在幹嘛這樣笑啊,好象我是多麼有趣的玩具。
“放……開……我……”我伸手就要甩開他,卻直接打他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後我趕緊往房間更裡面跑去,卻被他捉住了。
“被藍虞打出脾氣來了。”他上前把我整個人禁錮在他懷裡。
我也不矮,他也不是一米九多的壯漢子,為什麼被他這麼一抱卻有安全感那種八百年沒見到的東西衝上頭,我甩頭把這荒謬的感覺給甩出頭,我不會被性奴集中營給整出什麼後遺症來了吧。
還在懊惱間,忽然聽到他低聲喃語一句,“氣氛真好。”
什麼?我正要問出口,卻是被他整個人壓在身後的大床上。昨天被藍虞那麼用力打臉,我現在肯定有點腦震盪了,因為我竟然覺得被他壓著的感覺很舒服。
腦袋昏昏的,身上的痠軟感覺與疲憊的痠軟完全不一樣,這種痠軟是有種東西要破出身體的準備。
“唔……”他說得沒錯,氣氛真好。即使他昨天還說著讓我永遠都不能回中國,但現在哪裡管得了這些,先跟感覺走再說。
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已經跟著感覺在他背上用力抓著,雙腿更是自動張開了。他的速度好快,力道好猛,沒錯就是要這麼快要這麼猛。
“唔……”現在我慶幸自己的舌頭受傷了,不然我怕自己那些大膽淫穢的呻吟會不絕於口。
雙腿被折起,他冰冷的手指快速地鑽進我的褲子下,連著底褲一下扯下。沒有多餘的前戲,他就衝進來了。
有點疼,但這種疼痛很快就轉化為快感。
腿搭上他的肩膀,雙手無力地垂著。
腰部被他緊緊按著,下身那個羞於啟口的地方正被他猛烈地衝撞著,等到灼熱液體撞進我的體內時,那強烈的快感讓我全身哆嗦起來,幾乎要抽筋了。
原來純粹的發洩,感覺也能這麼好。
我趴在床上,上身的衣服終於被他剝下了,翹起屁股承受著他第二輪的攻擊。
“呼……呼……”大口喘著氣,我指著還掛在腳邊的褲子,另一手推推他。
他伸手舔了下我臉上的疤痕,用腳趾把我的褲子褪下。
“黏糊糊的。”他站起來,他的衣服還掛在身上,褲子也是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胯上。
溫熱的水流漫過胸部時,因為慾望而放鬆過的身體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