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是第一次做,難免生疏。
“呵呵……”季天為意有所指地笑笑,便走過去幫壬制住了藍虞。
這個男人,真是叫人討厭,連裝傻都不回。
我一手抓著泉的胳膊,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跟這人生氣,純粹浪費表情。
“好了,我們先下去。”藍虞被季天為一針下來,已經暈過去了。
“還是找條鏈子鎖他吧,這樣保險點。”離開前,我留下“很好心”的建議,得到自是壬的大喝。
“泉,別讓我再看到他!”
“看來,我得注意了。”出了藍虞房間,便聽到泉的聲音。
兄弟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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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身體是恢復得不錯,但泉仍叫季天為給我調養著。其實躺了兩個多月,四肢僵化不少,藥物調養的是內臟,對外功的用處遠不如運動的效果來得大。
只是在運動上,我的惰性似乎重了點。
“要不,找人教你武術吧,這個你該感興趣吧。”幾天後,泉看不過去了,走過來問我。
“行啊。”回頭看了眼還沒踩幾下就被我拋棄的跑步機,我懶洋洋的感覺更甚了,踩跑步機不顯得很傻嗎?。
“聽清楚我說的話了?”泉走過來坐到我旁邊。
“什麼?”失口說出,看到泉一臉果然如此的神色,我不好意思地抓抓短得可憐的頭髮,身體前傾,朝泉阿諛笑道,“要不,你再說一遍,這回我絕對我好好聽著。”
“我想找人教你武術,一則防身,二則也能鍛鍊下身體。”
“學功夫!”我興奮地跳起來,在泉面前誇張地比畫著。馬步蹲好,手成掌,慢慢拉開……沒錯就是太極拳。
力求擺出一副宗師的樣子,反被泉敲頭一記。
“哈,哈……”我乾笑幾聲坐下來,待尷尬的感覺去了不少後才嘻嘻笑著問他,“沒騙我吧。”
他回我一個真羅嗦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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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時候開始?”見此我趕緊問下個問題。
“明天。”
“是你教我嗎?”我整個人都粘在泉身上,我只見過泉的槍法,其他並不清楚,但這足夠我崇拜他了。這男人的身手肯定了得。
“不是我,我會找人教你的。”
“沒事。”雖然失望,但我依然點點頭,以泉的身份,自是沒那麼多時間陪我。我受傷期間,雖然幾乎每天都能見到他,但見面的時間都不長。
泉很快就為我安排了一個師傅。
師傅是個很精瘦的男人,與我的體型差不多。泉說這樣我才不會走岔道,的確選一個體型與我差不多的師傅,會更瞭解我學什麼好。
雖說如此,師傅第一天還是給我做了綜合測評,想我多久沒運動了,單這一番測評下來,我就伸著舌頭趴在那了,好在之後就不用了。
第二天起師傅便針對性地教我應變能力和抗擊技巧。只是我最討厭的那項並沒有免掉,那便是晨跑。
泉給我選了個嚴格的師傅。
武術還沒學幾天,泉又過來問我想不想去上學。
那時我硬沒忍住伸手摸他的額頭,沒燙啊。那怎麼又是武術又是上學的,心臟止不住地加快速度跳躍,一雙眼睛閃爍著,嘴巴也不利索了。那時我哪知道,泉這一棋裡,埋了多少陷阱等著我來跳。
“有新人進來了。”泉是這樣說的。
對啊,現在已經是 6月份了。躺了兩個多月,我都沒時間概念了,性奴集中營的第二季度的選拔已經結束了。
“那……怎麼……沒見到……”吶吶開口,假裝隨意地甩甩胳膊蹬蹬腳,我邊小心地瞥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