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說他們怎麼會這麼好心來看我的比賽。
許是我撇嘴的樣子讓泉忍俊不禁,他摸摸我的腦袋,“本來可以叫下面的人來弄的,不過今天不是你比賽嗎,就順便過來了。”
“哇,對我真好,說!是不是有陰謀。”雖然比賽輸了,但我的心情卻怎麼也蕩不下來。
“你今天很厲害。”他臉上的笑容散了些。
“喂,你還沒說是不是有陰謀呢。”心情持續往上飄,我的嘴角也越揚越高。
“真調皮。”他摸摸我的腦袋,“這次能跳過去,是不是要感謝我啊。”
“感謝你,為什麼啊?”注意力馬上被轉移過去。
“若不是我讓你學武,你今天能發揮得這麼好?”
前段時間,泉找人試我。那一戰,我雖然贏得不輕鬆,但怎麼講都是贏了。
之後泉便陸續找人訓練我,他說實戰裡經驗最重要,現在練練對以後有幫助。
“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他們有空時就來幫你。”這話是泉說的,也因為這句話,這訓練時間訓練場地是未知的,那些組員記起來時便踢來一腳,捶來一拳。搞得我是上竄下跳,無論是體力還是彈跳力的確因此提高不少。
“那也是師傅教的好,跟你沒關係。”想起他的訓練方法,我撇撇嘴,我可不領情。
“師傅不是我給你請的啊。”他手伸過來捏住的我臉,把我的臉往兩邊扯去。
“對了,今天在你旁邊的就是東堂赤也吧。”我還未喊痛,他便把話題轉開了。
“對啊。你今天很暴力啊,這麼用力。”我應完就在那邊摸臉呼痛。
“哦。”他淡淡應一聲,未繼續說話。
“我知道了。”後知後覺地明白今天泉跟壬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滿心的興奮也降下不少,我的聲音也因此低了下來“是因為藍虞,你們才來吧。”
即使被壬懲罰過,藍虞還是沒跟東堂赤也保持距離,相反還越來越親近。其實藍虞與東堂赤也的關係,到後面已經不用我怎麼推波助瀾了。壬對藍虞的懲罰,好勝的藍虞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自然會跟壬唱反調。
話雖如此,並不代表藍虞一點都不受我的影響,像這次運動會,他對我可是新醜舊恨一塊上來。
今天的跳高,若不是東堂赤也把他強拉過來,他是絕對不會來看的。我出風頭可是他最恨的事,剛才我可是頂著一份強力馬達的嫉恨上場的。
就不知道我與壬比起來哪個會更受他關注呢,希望是壬啊。
“你又在胡思亂想了,要找東堂赤也的是壬。”
嘴唇動了下,但我還是沒開口。
“我完全可以不用來的。”他輕輕嘆了口氣,不是不耐煩的那種嘆氣,而是那種帶著寵溺的嘆氣。
寵溺?會是這嗎?我抬頭看他,他的眼裡沒了平常的淡然,手伸起,我無意識地摸著他的臉。嘴唇張了又閉閉了又張,我想問他,是不是喜歡我。
這個男人對我的好,我看得出來的,但他從沒對我說過任何喜歡的字眼。那些喜歡的字眼說來其實浪漫得不得了,但我不肯定我會想聽他說喜歡我嗎?
也許現在這樣最好了,假裝迷糊,什麼負擔也沒有。
“帶我去找藍虞吧。”收攏微微攤開的手指,我把雙手插進運動褲上,一雙運動鞋也在地上蹭了蹭。
“好。”他沒有多說什麼。
※※※※※※※※※※※※※※※※※※※※※※※※※※※※※※※※※※※※※
“你以前來過這裡?”泉走在我前頭,這地方他以前來過嗎?竟然比我還熟悉。
“看過平面圖。”
“那你很厲害啊,只看過平面圖就能把路途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