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他的手都像是帶電一樣,碰到哪裡都跟過了電一樣,秦蘇其實有些後悔自己那一瞬的心軟,此時雖說哪裡都黑漆漆的,只能大概辨別著彼此的輪廓,可這樣的姿勢和接下來做的事情,還是會令人羞窘。
尤其是他越來越重的呼吸,因為刻意的壓抑,在這樣夜深人靜下就顯得更加的粗|重。
“……真的要嗎?”秦蘇嚥了嚥唾沫,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要!”司徒慎一口回。
上下其手的同時,還特意說明著,“是你自己答應的!”
他已經嘶啞的聲音,聽在秦蘇耳朵裡簡直一燙,略微向後躲了躲時,剛好滑過了他打著石膏的右腿,才驚覺著的忙問,“還能做嗎,你的腿……”
“沒關係,這裡沒受傷就行。”司徒慎邪氣的抓著她的手,往下一覆。
秦蘇忙縮回了手,卻被他又重新給握住引領。
因為在姿勢的關係,她似乎像是整個主導一樣,低頭就能撞上他冒著火苗的黑眸,想要偏頭避過去的話,另一邊卻又是熟睡著的兒子。小嘴微張的睡得那樣酣甜,天真無邪的根本不知一旁發生了怎樣沒節|操的事。
“就是得都交給你了。”司徒慎握著她的腰,薄唇扯著說。
“交給我……”秦蘇咬唇,呼吸都顫顫的。
“對。像是以前我教你的那樣。”他濃眉高揚,喉結難耐的不停滾動。
以前……
秦蘇聽他說著,也努力的回想著以往的婚姻生活。
那時候他們之間的感情雖然很糟糕,但在這件事情上卻是很合拍的,那時候她也是全身心在他身上,每次都努力的迎合著他。他教著什麼姿勢或者其他的,她雖害羞卻也都會照著做……
可是現在,一上來就讓她這樣做,感覺腦袋裡茫茫然的,渾身還跟著虛軟無力。
見她遲遲不動,司徒慎啞聲著急催促,“快點,我快憋死了!”
撥出一口氣,秦蘇按著他的肩膀,然後隨著他的幫忙,一點點的向後坐下去……
等著終於將他整個容納,兩個人壓抑的聲音都逸出。
黑漆漆的房間裡,旖|旎了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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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越來越亮,帶來著美好蓬勃的晨光。
廚房裡,戴著圍裙的秦蘇正在忙碌著早飯,砂鍋上熬著紫米粥,微波爐裡轉著蛋羹,這邊她正熱油煎著培根和雞蛋。不知是不是換了地方做早餐的關係,她比在秦宅時更加充實。
已經洗漱完也早就換好衣服的小傢伙,正抓著她的圍裙一角,踮著腳尖湊上看,“媽媽,都做什麼好吃的了呀!”
“都是你愛吃的。”秦蘇笑著說,順帶著擋住兒子一些,以免被油星子出來濺到。
“媽媽,我可不可以還想吃章魚腸。”小傢伙抓著她的圍裙不放,點名著。
“可以,媽媽已經給你準備了,一會兒就煎。”秦蘇伸手在兒子的小鼻頭上輕點了一下,拿著已經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章魚腸示意著。
“太好啦!”小傢伙滿足的直眯眼,還用雙手捧著自己的小胃,可愛的晃著腦袋瓜,“我已經很餓很餓,媽媽你要快喲!”
司徒慎扶著牆壁像是烏龜一樣緩慢小心的從樓梯上走下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廚房的通透窗戶,晨光從外面透進來,鋪在各個角落裡,和母子倆眉眼彎彎、溫聲細語的氣氛一樣柔|軟暖和。
這是離婚後,他無數次環顧這個家所期待能出現的場景,到現在終於是恢復如常,好似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會如今天一樣的充滿著愛與希望。
是有著後怕的擔憂和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