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令小泉也知道了!
楊凌沉默著,令小泉著急的幾乎要喊:“行行行,姨不說你,快走,你等著姨叫警察給抓嘍?咱又不是不回來了,你總會見到他的。”
“我……”
令小泉惱怒地說:“世上小白臉多的是,長得帥能頂飯吃?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就不能現實點?姨給你說,過一段警察抓了真兇,管的不嚴了,咱再回來,姨這不還有幾個朋友要聯絡麼?”
令小泉看楊凌猶猶豫豫,皺眉說:“你不走,要是核對戶口,警察就和家裡派出所的人通話了,那個死瘸子不知到底怎麼樣,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是沒死受了傷,他要你賠醫藥費,賴住你,我看你怎麼辦!”
楊凌摸著兜裡馮喆給的那張銀行卡,心裡煎熬著,被令小泉半拉半拖的,走了。
馮喆從學校回來,到了八里鋪就知道樓上死人了,等到了巷口,確認了出事的不是楊凌和令小泉其中的一位,就有警察過來問他的話,詢問了幾句,馮喆被帶到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跟前,馮喆聽別人叫這個三十來歲的警察為劉隊。
“馮喆,嶺南大學學生?”
馮喆點點頭,這個劉隊從馮喆手裡拿過剛頒發的畢業證,翻看了一下,隨口問:“今天剛畢業,那是剛從學校回來,這棟樓裡住的人,你都清楚?”
馮喆聽他的意思是排除了自己作案的時間,就回答:“我替親戚看房子,裡面住的人我登記了姓名身份證號碼,負責收取房租。”
“哦,到底是學法律的,你知道記錄租客的身份證號,這個不錯,他們從事什麼職業,你明白?”
“這不知道。”
“潘霜霜,你和他將租賃戶登記本拿來。”
一個齊耳短髮,眼睛大大,穿警服的女子答應一聲走了過來,馮喆就和她往樓上走。
三樓案發現場已經勘察完畢了,馮喆看了一眼,也沒看到死了的小山是什麼樣,見令小泉的屋子門鎖著,馮喆將自己的房門開啟,發現裡面變了一個模樣,整潔了許多,明顯的,是楊凌起來後整理過。
潘霜霜跟著馮喆進去,她沒想到裡面的空間這樣狹小,就站在那裡等,這時就發現這個長相出眾的大學畢業生似乎總在看一個地方,出於警察的敏感,潘霜霜定睛一瞧,立即覺得有異常,她伸手就抓起床上疊的整整齊齊的床單,果然有血跡!
潘霜霜抖開了床單就要問馮喆上面的血跡是怎麼來的,但是,她的臉猛的紅了,眉頭一皺,手像被電擊一樣丟了床單,擰身走了出去,嘴裡憤憤的說了一句:“下流!”
這小屋裡分明還瀰漫著楊凌身上的體味,馮喆將床單再次疊好,拿著租客名單走出去,面不改色的帶上門,隨著潘霜霜下了樓。
樓下,一個長髮美女手裡握著一隻錄音筆對著姓劉的刑警隊長說話:“劉恆,我今個再採訪不到有價值的東西,主編就讓我下崗了!”
“這是刑事案件,現在怎麼能給你透露什麼?”劉恆這會笑笑的,沒有了剛才面對馮喆時的冷峻。
“那我不管,法制日報不就報道和法制有關的新聞嗎?要不,你露點料,回頭,我給你來個專訪,讓全省乃至全國人民都知道你這英俊瀟灑的刑警隊長?”
“秦致知,你老人家就饒了我吧,我就不玷汙全國人民的眼睛了,我一良民,也不是大熊貓。”
劉恆說著接住了馮喆手裡的租客記錄本,說:“你聯絡一下產權人,我們要了解一點情況。”
“潘霜霜,你給他做一下筆錄。”
潘霜霜很不情願的叫馮喆到一邊,那個法制日報的秦致知約摸馮喆和案件有關,是知情人,於是就往潘霜霜這邊湊,劉恆不動聲色的說:“潘霜霜,注意紀律。”
秦致知惱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