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岑鳶約好了明天去找她以後,趙嫣然剛把電話掛了,就看到小狼狗站在房門口看著她。
“誰的電話?”
趙嫣然把手機鎖屏收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怎麼出來了?”
他臉色不太好看,仍舊只是重複:“誰的電話,你明天要去找誰?”
趙嫣然喜歡他,當然喜歡。她雖然前男友多,但她不渣,不會做出那種腳踏兩隻船的劈腿行為。
不過她討厭被管著。
“沒誰,我朋友。”
小狼狗走過來,要拿她的手機,趙嫣然眉頭一皺,把手往回縮,避開了:“你沒病吧,想查我手機?”
然後他就不說話了,看了她半天,笑著點了點頭:“是,是我有病。”
他回到房間,穿上外套就走。走到門口那還停了一會,估計是在等趙嫣然追上來,但她沒動,仍舊站在那。
沒等到人,他回頭看著她,眼睛早就紅了,努力剋制的,卻仍舊聽得出一點哭腔:“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分手?”
又要哭鼻子了。
趙嫣然嘆了口氣,最受不了帥哥委屈了。
她衝他招手:“別鬧了,快過來,讓姐姐抱會。”
他嘴巴抿著,還在氣頭上,沉默了幾秒鐘算是反抗,最後還是聽話的過來了,讓她抱。
趙嫣然想,談戀愛爽是爽了點,但真他孃的累人。
突然羨慕岑鳶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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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滕洗完澡出來,岑鳶的頭髮還沒吹乾,搭了塊乾毛巾。
他走過來,問她:“剛剛有人打電話來了?”
岑鳶點頭:“嫣然打過來的,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
商滕輕嗯一聲,又隨口問了句:“她說什麼了。”
他並不好奇趙嫣然說了什麼,他好奇的是岑鳶的回答。
岑鳶說:“她說要當我的伴娘,可是還缺兩個。”
她看著商滕,有點兒犯愁。
她總說商滕的朋友少,可她自己也沒多到哪裡去。
高中的時候玩的來的也沒幾個,那會她性格內向,不愛與人深交,始終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禮貌。
商滕也看著她,看了一會,喉結上下滾了滾,他把她頭上蓋著的那塊乾毛巾往下拉了點,正好蓋住她的眼睛。
不等岑鳶反應過來,商滕就摟著她的細腰吻了下去。
睡裙是真絲的,觸感很滑,貼著她的身材曲線,布料也薄。
岑鳶甚至能感覺到商滕掌心熨燙在自己腰間的溫度。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終於從她的唇上離開,毛巾也在剛才的動作間掉了下來。
岑鳶有點缺氧,聲音也比剛才糯了幾個度:“商滕。”
商滕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沒事,我來解決。”
她看到他眼裡的自己的,彷彿還能看見臉上的紅暈:“你你先把手從我屁股上拿開。”
“嗯。”
他很聽話的把手拿開了,然後換了個更柔軟的位置。
岑鳶:“”
算了,隨他吧。
最後她的頭髮是商滕替她吹的,他動作溫柔,應該是怕弄疼她。
今天發生的一切仍舊像是一場夢一樣。
他們要結婚了。
商滕這種唯物主義,還專門找人算了哪天適合領證。
算命的說,今年剛好有兩天易婚配,最近的一天就是下週五。
“那天領證,這輩子都會夫妻和睦,永不分離。”
像騙小孩,但商滕信了。
他不要和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