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那裡知曉了,這孩子不是岑鳶親生,而是商滕領養回來的,但看到她們這麼親密,心裡還是不太舒服。
小孩子就像是一條紐帶,牢牢的把兩個人綁在一起。
就算他們現在分開了,只要有她的存在,岑鳶和商滕就永遠不能徹底的劃分界限。
看到林斯年了,岑鳶問他談的怎麼樣。
林斯年斂了自己剛湧上來的怪異情緒,笑道:“談好了,她說等下週有時間了就過來量尺碼。”
岑鳶點了點頭:“吃飯了嗎?”
“剛剛在餐廳吃過。”
陳甜甜莫名對林斯年不太喜歡,在她看來,長的好看的叔叔都會和爸爸搶媽媽,所以她急忙去摟岑鳶的脖子,不許她看林斯年:“媽媽,我想吃那個紅色的辣椒。”
岑鳶笑著捏了捏她的小圓臉:“不是一吃辣就肚子疼嗎。”
她在她懷裡撒嬌:“我就想吃嘛。”
像只愛動的小貓,皮的很。
岑鳶只能無奈應下,夾了塊甜椒餵給她:“這個也是紅色的辣椒。”
雖然和自己想吃的那個不一樣,但陳甜甜還是聽話的吃下去了。
甜甜的,一點也不辣。
何嬸說家裡還有點事,她得先回去了,甜甜就放在這兒,等她忙完了就回來接她。
“她天天在家裡唸叨著想你,這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她多陪陪你。”
岑鳶的氣色很差,何嬸可以看出來。
這些日子,她一個人住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看著瘦了點。
只有心情好了,身體才會跟著好。
但岑鳶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所以何嬸很擔心她。
美好的東西總是易逝,人也是。
何嬸走後,陳甜甜一個人霸佔了岑鳶,黏著她的同時還得防備著林斯年。
後者也很無奈,這小屁孩怎麼對他敵意這麼大,他只是過去拿個馬克筆,她就哼哼唧唧的往岑鳶懷裡撲。
似乎怕他會搶一樣。
小傢伙的幼稚舉動,過於明顯了點。
岑鳶笑著和林斯年道歉:“小朋友有些敏感,佔有慾強,你別太往心裡去。”
林斯年也笑:“害,我都多大了,至於和一個小孩計較嘛。”
“對了。”岑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祁景最近有和你聯絡嗎?”
他去山裡取景寫生,一個禮拜了,那邊訊號不太好,岑鳶幾次和他打電話都沒打通。
林斯年在牌子上寫字:“昨天給我打過電話。”
“那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下週才能回來,教授不肯放人。”
岑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啊。”
林斯年問她:“姐姐有什麼事嗎?”
岑鳶淡笑著搖頭:“沒事,就是問問。”
之前預約好的客人今天過來試樣衣了,岑鳶和她一起進了試衣間。
腰那裡寬鬆了點,需要再改小點。
“裙襬再長點吧,在腳踝上面一點。”
客人扯了扯裙子,覺得還是短了點,顯得不夠端莊。
她提完意見,看到岑鳶還站在那裡發呆,於是喊了一聲:“老闆娘。”
岑鳶回過神來,手挽著耳邊落髮,輕聲和她道歉:“不好意思,剛剛有些走神,您是覺得裙襬短了些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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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春初是岑鳶的生日。
在她看來,生日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應該和很重要的人一起過。
小的時候是周悠然和紀丞陪她過的。
來了尋城以後,她就不過了。
因為和江窈是同一天生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