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放棄抵抗,反倒還主動的迎向了自己這邊,頓時就以為他被己方的氣勢給嚇傻了,嚇到不知所措了,下意識的選擇拼命了。
不過這幾個混混心中所想的只不過是在自我安慰罷了,關才怎麼可能會是拼命呢?縱然他的實力真的不如這群混混,他也絕不可能選擇拼命。
因此就在那幾個混混放鬆警惕的時候,只見關才瞬間就來到了他們的跟前,然後便在他們一副驚訝的表情下瞬間拿著一個小小的刀片抹向了他們的脖子。
“哧!~~~~~”好似豆腐被輕輕切開的聲音傳出,只見那群混混的表情從驚訝陡然轉變成了驚恐,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到手中的鮮血後,瞳孔瞬間放大了三倍,喉嚨上下蠕動了一下,然後什麼也沒有說出,身子便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砰!~~~~”這幾個混混幾乎是同時間倒在了地上,揚起了一層的灰塵,關才乘著灰塵揚起的瞬間,迅速將目標轉移,定向了另外一頭的幾個混混。
那幾個混混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再然後就雙目暴突的倒在了地上,眼神中充滿了對人世間最後的一絲留戀以及對面臨死亡的絕望與驚恐。
關才拍了拍手,看都懶看得這些不聽自己勸告仍然要自尋死路的混混,神情頗為輕鬆拍了拍雙手,然後掛著一副讓人看了心裡發寒的笑容朝著最後的一個目標,即輝哥慢慢的逼了過去。
此刻的輝哥早已經被關才雷霆般、殘忍般的手段給嚇得渾身發抖了,關才每朝著自己走一步,腿脖子就不由自主的彎了一分,當來到自己的跟前後,竟然差一點就跪在了地上。
要不是靠著多年以來積累的一股子“硬氣”,只怕輝哥會馬上跪在地上給關才磕頭大喊爺爺求饒了。
關才冷冷的盯著快要跪在地上,正滿腦門冒著冷汗的輝哥,語氣不鹹也不淡的問道:“你給她的二鍋頭中,有一瓶是摻了春藥的吧?你故意把摻了春藥的晚那麼幾秒鐘給她,目的就是想要讓她先喝下沒有摻有春藥的二鍋頭打消她的懷疑,然後方便達到你的目標是吧?!”
輝哥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被一個才出現的“外人”給看穿了,這讓他對關才的手段感到恐懼的同時也對他的頭腦感到了欽佩以及緊張。
聽完關才的話,輝哥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很不自然的笑容,僵硬的點了點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的。”
“哼!肯承認,就證明你還算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她我認識,雖然之前做了對不起你兄弟的事情,但是用這個伎倆暗算她,那麼你兄弟的事情就這樣扯平了,至於我殺死你手下的事情,你要是想要討回個公道的話,那就儘管來找我就是!明晚我會在銘瑄酒店接待湖城的前五大幫派的老大,你要死夠膽,就明晚來找我要個交代吧!”關才的語氣盡管非常的平淡,但是卻給人一種無比大的壓力。
輝哥聽後,竟然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極大的威脅似的,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勉強的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我····我怎麼敢跟您討說法呢,他····他們都是活該!對!活該!”
輝哥說道還用腳踹了踹倒在自己邊上的一名小弟,惡狠狠的瞪了小弟的屍體一眼,以向關才表示自己的懦弱。輝哥當然不是真的懦弱,只是七尺男兒過六尺門不得不低頭,現在人家實力強勁,隨隨便便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要是不表現得懦弱一點的話,只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至於那個真正的懦弱男則早已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瑟瑟發抖著,自從見到血腥的那一幕後,他的膽子就被嚇破了,哪裡還敢說話,哪裡還敢有什麼小動作啊!心裡只盼著關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早一點帶著那個女人離開這裡。
“我看最活該的其實是你才對!”關才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