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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缸內壁上一共寫了四個字,均勻的分佈在四個方向上,而每個字都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字一模一樣。
這是個什麼字,什麼意思?還有,水缸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四個一模一樣、莫名其妙的字?
安毅擦掉了水缸內壁裡,甚至是水缸底部的所有灰塵,最後確認了這口水缸內只有這四個字跡。
猶豫了一會,安毅去把其他水缸內壁擦拭了一下,可發現除了最之前的那口水缸外,其他水缸內並沒有這些字跡。甚至,安毅最後連那些水桶內壁也是擦拭了一下,同樣沒有任何的發現。
看著那口擁有四個字跡的水缸,安毅眉頭緊皺。
這口水缸上有著明顯的裂痕,甚至稍稍用力下搞不好就會把水缸碰碎掉,基本上不可能是件道具。
可是儘管覺得這口水缸應該不是件道具,但安毅卻隱約覺得這口水缸應該有什麼大用,只是自己一時沒有琢磨明白。
安毅想把這口水缸收進腕錶,可水缸這麼大的體積,根本無法做到。
當然。與其說安毅想把這整口水缸收進腕錶,倒不如說安毅對那四個用血跡寫出的古怪字跡更為看重。
看著水缸內壁上的四個黑乎乎的怪字,安毅敢肯定絕對沒有其他人發現過。畢竟水缸內壁裡之前是有灰塵遮擋著的。
安毅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發現暫時沒有很好的辦法,除非是把水缸砸碎掉,單獨的把沾染著四個怪字的部分收起。
可如果那樣做的話,安毅又實在不放心,萬一砸掉了水缸,再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那就成了搬石頭砸自己腳。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毅發現這口內壁上寫著四個怪字的水缸裡,好像有點泛著陰冷。
可這種陰冷感真的很微弱,根本比不上安毅在四樓時遇到的情況,因此安毅實在無法肯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猶豫了一下,安毅轉頭走出這個房間,朝一樓另一側的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有四個怪字的水缸,安毅暫時沒有很好的辦法處理,與其在這裡耗著,不如先去另外一個房間看看。
可剛剛從房間走出來,安毅臉色卻是猛的一變。
旅館一樓的燈泡一直亮著,甚至相比其他幾層,一樓基本上算是最光亮的地方。而此時燈泡一閃一閃的,而且每次間隔越來越長,照著趨勢下去,搞不好會隨時滅掉似的。
讓安毅臉色微微變化的,倒不是因為燈泡突然這樣的變化,而是安毅此時所處的位置,正好對著走廊盡頭另一道房門的方向。
在燈泡開始呼閃呼閃的一瞬間,安毅隱約聽到對面的那個房間開始出現輕微的腳步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走出來一樣。
不光是對面,在這一瞬間,安毅感覺背後突然出現了陣陣陰冷的感覺,甚至似乎還有道冷風從身後的房間吹向安毅。
身後的房間是個澡堂,裡面只有些水桶、水缸,除了之前那個有怪字的水缸外,安毅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一點異常。
難道是那玩意?而且一來來倆?
安毅臉色陰晴變化,心思頻頻閃動,同時脖頸僵硬的迴轉,朝身後的房間看了一眼。
儘管心裡有所猜測,但當安毅看到身後那個房間內的情況後,心臟還是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那口內壁上有著四個字跡的水缸,此時一顫一顫的,安毅隱約甚至能聽到一聲聲間歇的吼叫。
隨著那低聲嗚咽般的吼叫聲,那口水缸上面的裂痕越來越嚴重,彷彿有個什麼東西想要在水缸內爬出來一樣。
安毅臉色有些難看。
此時身後澡堂裡的那口水缸,明顯在出現異樣的狀況,而對面的房間同樣在有腳步聲出現。
眼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