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錶某些功能的失效,意味著有可能是背後依託的遊戲世界……完蛋了。
這些可能說大,不大,說小,也真的不小。一切都有可能。如果這一切是真的話,問題可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變化。
“我覺得這個世界要變了,可以做些準備。”衛藍看起來並不是像表現中那麼鎮定,她仰著頭,揉了揉眉心。
安毅眼角一跳,他什麼也沒有說,沉默了下來。
衛藍的話,讓安毅想到了很多。
如果依託的遊戲世界崩潰,那是不是安毅這些人真正的脫離了那種命運?
曾幾何時,安毅一直夢想那一天,可現在他卻不想接受這種變化。
因為遊戲世界,以及其後連通著的分發前往異族世界任務的房間崩潰,意味著安毅再也無法得到那能夠復活他人的物品。
也許這一切會在某一天恢復,可安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時間在流逝,他也在老去,如果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後,他才做到,他將如何面對復活的父母與蕭笑笑。
讓垂暮的安毅去面對他們,這無疑是一種比死亡還要嚴重的懲罰。
他搖了搖頭,壓下這番思緒,因為他知道還有其他的事需要思考。
衛藍的話是什麼意思?
要做些準備?什麼準備!安毅隱約也能猜到。只是……她是準備做呢,還是已經在做這個準備了呢?
“我考慮一下。”安毅猶豫著點了點頭。
“好。”衛藍楞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安毅會如此回答,畢竟在她看來,安毅現在完全跟她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畢竟安毅也被關到這裡了。當考慮照顧到安毅的情緒,她沒有去點破這些。
安毅臉色平靜,他自然從衛藍臉上看到了這些情況,但他沒有去解釋。其實他想離開的話,完全可以離開。腕錶的某些功能雖然失效了,但安毅卻同樣有辦法離開這裡。
畢竟安毅有製作的那些小東西,他在很多地方都留下了‘痕跡’,想把他困在這裡是不可能的。
比如借道紀元墳場,再從紀元墳場轉道。甚至安毅可以嘗試著去遊戲世界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當然,選擇去遊戲世界看看的話有些危險,安毅不會輕易做出那種選擇。
咔嚓。就在這時,別墅的房門被人從外開啟,一箇中年人,還有先前阻攔安毅的那個青年一起走了進來。
衛藍朝安毅聳了聳肩,露出個很無奈的表情。
“你好。安毅先生吧?”中年人微笑著走過來,主動把手伸向安毅。
安毅點了點頭,不冷不淡的跟中年人握了下手,然後彷彿隨意似的瞟了一眼那個青年,說道:“你是不是也打算讓我為國家利益,交出這塊腕錶的?雖然我覺得為了國家犧牲一下自己是可以接受的,但這種無意義的犧牲,我覺得有些太過兒戲了。”
“安毅先生放心,像類似的誤會再也不會發生。”中年人急忙笑了笑,同時冷冷的看向青年人。
繃著嘴角,青年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彎了彎腰,說了句對不起。
安毅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麼,他並不是真想跟那青年斤斤計較,他只是想借此看看國家機器到底是什麼態度。
而眼下對方的態度,雖然看似很客氣,但安毅看的出來,似乎並不是那麼的美好。
“其實此次來,確實有事麻煩安毅先生。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國家希望安毅先生適當的擔負、執行次任務。”中年人直接單刀直入的講道。
“我不同意,你們這是想坑死他!”衛藍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難看。
安毅皺了皺眉頭,透過衛藍的表現,他意識到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安毅先生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