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稍稍有點燥熱,8號拉了一下上身咖啡色夾克服的拉鍊,直接把拉鍊拉到了胸口位置。
白色的背心,穿在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的上衣裡面,因為拉鍊被拉開的原因,隱約能看到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胸口那密密麻麻的胸毛。
“二號這個團隊拉起了兩張,四號這個團隊只有四號這一張,但是誰還是盜賊,還說不清楚。”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自言自語似的又說了一遍:“真的還說不清楚呢。”
“哎……我是個民啊,我現在真的看不清局勢了,而且這個模式我幾乎也沒怎麼接觸過,根本不是很清楚。”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一臉苦笑:“要不我放票吧,你們看著辦吧。”
“唔,放票了啊,我放票了。我真的放票了。”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最後又強調了一次。
$$“八號這局面下,你放票啊?你放票你就是盜賊啊。”
9號穿了件紅白色相間的橫格子寬鬆體恤,頭上戴著個麋鹿角樣式的化裝髮卡。
秀髮被麋鹿樣式的髮卡齊整的梳在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的腦口,前額倒是比較可愛的留了一條細細的小辮子。
“二號起身報的四號查殺,四號是發的五號民證,到我這個位置,可是沒有任何人給四號硬支撐的吧?”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左手輕抬,小拇指習慣性的挽著自己前額旁的那條小辮。
細細的小辮子,被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挽來挽女:“沒錯,四個盜賊對三個衙役的情況下,衙役確實是劣勢的,可是二號都起身報四號查殺了,四號的衙役同伴會猥猥瑣瑣的不起身嗎?會看著四號有可能被票掉嗎?”
“我定義這個四號這張牌就是個單飛出來抿身份的盜賊,因為被四號報了查殺,他索性起身抿抿身份罷了。”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想了想:“在我看了,四號是個單飛抿身份的盜賊,八號其實也是能拿的起盜賊牌的。”
“在四號沒有團隊起來支撐的情況下,八號竟然說看不清楚局勢,這是裝暈還是真暈?所以吧,我定義八號也是個盜賊,而且是個想藏著來的盜賊,只不過沒藏好。”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挑著上嘴唇,小豬似的拱了拱自己鼻尖:“反正就這意思,出四號啦,出四號。”
“不對!其實可以出八號的,八號不是不站隊的嗎?我感覺八號一定是個盜賊牌,如果後面還是跳起來的話,可以先出……”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自說自話似的又來了句:“說的就是你八號,你就是個想要藏起來的盜賊!”
$$“暈了,前面的牌幾乎全廢了。”
10號是個文文靜靜的女孩,穿著件純白沒有絲毫雜色、點綴的長裙,秀髮隨意的散在肩頭,只不過此時臉頰上卻多是無奈的表情。
輕捂了下額頭,10號素色長裙女孩嘆了口氣:“不是四號沒有同伴,而是四號在我這個位置啊。”
“二號是明確起身報的查殺。發民證、報查殺起跳的,必定帶身份,不在衙役隊就在賊隊。而二號這張牌,是明確不在我們團隊的,他必定是個盜賊牌。而七號這張牌雖然報了二號的大腿,但卻不能百分百定義一定是個盜賊。”10號素色長裙女孩嘆了口氣。
“至於七號、八號更是不好定義。但二號是明確悍跳的,我們一定會出二號這張牌的。”10號素色長裙女孩忍不住又嘆了口氣:“我們現在明確拉出兩個衙役牌了,辦二號悍跳了,二號出局吧。盜賊其實沒必要跳了,已經找到倆衙役了,你們有四個盜賊,完全可以藏的。”
輕皺了下眉頭,10號素色長裙女孩想了一下:“民都想一想,二號如果是衙役的話,在只有三衙役的情況下,他敢起身報四號查殺嘛?畢竟他不怕盜賊悍跳跟他幹啊?這個模式下,衙役第一圈一般是不幹跳的,哪怕有查殺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