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到特殊身份令符持有者數量2。庸醫、好人陣營,狙擊手、好人陣營,符合要求,模式整體調整為:3名衙役、4名盜賊、1名庸醫、1名狙擊手、7名平民。”沉悶的聲音接連不斷。
“當前模式,盜賊全部死亡,好人陣營獲勝;衙役全部死亡,或平民全部死亡,壞人陣營勝利。”似乎因為模式的調整,沉悶的聲音陸續提示。
“庸醫。夜晚可給指定物件針灸,被針灸的物件,當晚將不會被盜賊和狙擊手殺死;若針灸的物件,當晚沒有被盜賊或狙擊手襲擊,則會出現庸針狀態,累計兩次庸針狀態,則會死亡。”沉悶的聲音再一次出現。
“狙擊手。每局僅有一發子彈,只擁有一次開槍機會;在沒有開槍前,盜賊無法在夜晚殺死狙擊手。”沉悶的聲音倦倦不疲的響起。
篝火哄的一下熄滅,周圍陷入了黑暗。
安毅身前的數字16緩緩變化,最後定格成了個狙字。
對於自己狙擊手的身份,安毅並沒有絲毫驚訝,畢竟進入前,安毅就選擇使用了狙擊手的特殊身份令符。
眼簾微垂,安毅品味著這場出現的另一個特殊身份。
庸醫?
並沒有過絲毫的接觸,但索性那沉悶的聲音有所提示,讓安毅對那個叫庸醫的特殊身份有了些許比較片面的瞭解。
好人陣營、能救人、也能殺人!
摩擦著手中的狙擊槍,安毅掃了眼浮在面前的張張紙板人頭,並沒有絲毫出槍的意思。
模式的調整,狙擊手竟然成了只有一次的開槍機會。至少……在這個模式看來是這樣的情況。
當然!就算排除這顆子彈的珍貴程度,以及不開槍不會被刀這兩點因素,單單第一夜,安毅也不會盲目的出槍。
短暫的等待,黑暗逐漸退卻,篝火燃起的同時,一道身影顯露出黑暗。
青灰色的長款風衣,白色的休閒西褲,咖啡色的大頭皮鞋,留著一頭略微斑駁的長髮。
數字1印在三十來歲的青色風衣男身前,身影出現的同時,嶄新、鋒利的斧頭憑空出現。
撲哧一下。堅硬的骨骼,與斧刃接觸,發出刺耳的響聲,斧頭順著1號青色風衣男臉頰右側重重砍下。
上半個腦袋隨著斧刃揮砍,離開了1號青色風衣男的身體,同時帶著一大片粘連著皮肉、血脂的存在。
像是剝落的椰子殼似的,1號青色風衣男半個腦袋摔落在地彈了幾下後,他的屍體才慢慢的癱倒在地。
“民。”簡短的說辭,但卻能感受到1號青色風衣男沙啞的嗓音中透著種重金屬音樂般的質感。
“二號、三號、四號的水包。”1號青色風衣男啞著嗓子再次說了一遍:“我是民,水包二號、三號、四號,這三個人不起跳,就水包升pk吧。”
“當然……”1號青色風衣男言語稍稍停頓了一下:“三個人都認特的話,就再說吧。畢竟場上只有兩個特殊,要是三個人都認特殊的話……”
“呵。”1號青色風衣男輕笑了一聲:“你們都懂的。”
$$“水包不接,我是個衙役,昨晚查四號,查殺。”顯露出身影的2號整了整衣領。
灰色方格子襯衣,淡黃色的西裝,使的二十來歲年紀的2號青年,略微顯的過分板正了一些。
襯衣緊繫著的領口,被2號淡黃色西裝青年解開了最少面兩個釦子:“我是明確立衙役的牌,高置位置我也沒辦法,位置是盜賊給的。”
“昨夜摸的四號,四號明確的查殺。我一個衙役起身報查殺了,盜賊就別跳了吧?一衙役換一個盜賊,你們盜賊還有三個,今天晚上刀掉我,我們就只有兩個衙役了,你們賺了!就別跳了吧?”2號淡黃色西裝青年苦笑著商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