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組織起自己的隊伍;這一世他更不會把哥哥白白讓給白霄!他擁有先知先覺的眼光,前世那些骨幹,還有後來的世界走向他很清楚,能少走很多彎路……
哥哥……等我。
看著手中的表,這是哥哥第一次送給他的東西,將表面貼近自己的臉頰,涼絲絲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蹭了幾下,餘光才發現鏡面上的血漬。
白廉樺拉過自己的病服擦著,卻怎麼也擦不掉上面乾涸了的血跡……
即使這隻表並不是哥哥特地買給他的,也是他的寶貝,這是一隻別人送的表。
心中像是壓著塊千斤重的巨物,無法喘氣似得壓抑。
前世在枯燥的房子裡,無事可做的他就愛破壞,與其說破壞更精確的說法就是拆卸再安裝,小到鬧鐘大到槍械,給他平淡無味的緊閉生活帶來了一絲趣味。
正因如此,在車禍後這隻手錶部分零件脫落,才讓他發現了端倪,手錶有做過手腳……
他醒來後花了幾分鐘就拆光了表,裡面竟然有一個針眼大小的追蹤器,若不是對精密儀器的瞭解根本發現不了,很顯然放這東西的人不想被佩帶著發現。
看哥哥給他的模樣,應該是不知道這事的,那麼送他表的人到底有什麼居心昭然若揭。
究竟是誰送哥哥這表的,目的又是什麼?頭越來越昏沉,眼前的視線似乎被模糊,隱約能看到有一群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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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像是被潑了一層墨藍色,暗沉的天際讓人的心境不由的壓抑了幾分。
空氣中的惡臭像要窒息了一般,這裡隨處可見垃圾、流民、強。暴……是被政府拋棄的地方————貧民窟。
魚龍混雜的地方夾雜著各種各樣的人,痛苦絕望時時刻刻在上演,當然這裡也有已經遊刃有餘的人,像木玉葉,這麼好聽的名字自然不是他父母取的,這是他找到一個算命師給整出來的,好聽好看還好記,不是有什麼某某沐浴液之類的廣告嗎。
於是從出生就待在這裡的他,總算擺脫了二狗的稱呼,有了自己的名字。他運氣向來不錯,還懂得趨利避兇,安然無恙的在這個混亂骯髒的地方待了二十年。
這個從小長大的地方,因為他習慣了,習慣太難改變。
只是最近他做了一件虧心事,這件事讓他日夜受著良心的煎熬,這事的起源要從兩年多前他找到的工作說起。
這是一份不錯的工作,不管是福利待遇都是上乘,所以從沒想過離開。
但這個工作卻不為多數人所承認,他是會所的'少爺',賣笑偶爾也賣身體,但如果不去做這個行業,憑著他這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還能做什麼,沒文憑,沒身份證明,沒父母,可能只能淪為三流打手或者被這裡的人侵犯□得到一定的報酬。
在這裡也有人為了生存而出賣肉。體,他很慶幸自己還有一張沒有損傷堪稱清秀的臉,只是到了都是美男的會所這張臉混了兩年還是依舊不溫不火,只能剛剛飽腹,運氣不好的時候還會遇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養傷也要養十天半個月。
就在前幾天,曾經會所的頭牌白言郎找到他,他從沒想過那樣清高的白言郎也會找到他這樣一個不起眼的人。白言郎給了他一筆完全夠他半輩子揮霍的錢,只有一個要求,讓他去撞死一個人。
這人就是白展機,他馬上想到了情殺!難道是白大少在外有了新人然後就甩了舊人,這並不奇怪,僱主喜新厭舊是常事,他們這樣的只能賣個青春飯,等上了年紀要混的好還能當鴨媽媽,混的不好也只能被掃地出門,白言郎要做掉白大少也只可能是這個理由吧!
只是當時白廉樺給了他三張照片,裡面除了白展機外還有另外兩個俊美的男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