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個指揮塔,將一切絞碎。
死亡像風一般席捲了一切,整個武藏號指揮塔內部結構頃刻間被無情摧毀。
豬口敏明抖了抖頭顱上的灰塵,利用不離手的日本刀作為支撐點,勉強從廢墟和屍體堆中爬了起來。剛才爆炸時,幾名中心的護衛將豬口敏明壓在了身下,才使其躲過了一劫。可是,整個指揮塔已經成了一座墳墓,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但豬口敏明心中沒有為自己的生存慶幸,反而浮現了一個偌大疑問。整個武藏號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力,為什麼敵人沒有對自己發起最後一擊呢?剛才瘋狂的炮擊中似乎也沒有落下戰列艦主炮炮彈,若是再來幾發380毫米炮彈,武藏號就算是徹底完蛋了。難道是中國人沒打準嗎?真是奇怪。
“豬口將軍!豬口將軍!還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航海長反町隆史 連滾帶爬地衝進了一片狼籍的指揮塔內,驚涑萬分的大喊道:“豬口將軍。還好了,出大事情了,中國戰艦靠上來了,中國人正在登上前甲板。看樣子他們是想俘虜武藏號!這下該怎麼辦”。
“什麼?中國人正在登上甲板?我操、、”豬口敏明抹了一把被煙燻得發黑的臉,顛簸著站立起身體,衝到了指揮塔視窗前。透過嫋嫋向上黑煙,他可以很清楚看到中國水兵正帶著復仇烈焰,如同白蟻群一般密密麻麻涌上了前甲板。在上層建築內地日本水兵大部分都已經陣亡。活著的也是剩下了最後一口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中國水兵從容登上了戰艦。
“豬口將軍。現在該怎麼辦?上層建築內的勇士們都已經為天皇效忠了,通訊裝置也完全損壞,我們無法通知艙內士兵出來戰鬥。這下可糟糕了。”反町隆史焦急萬分,眼神中渙散著急促味道。
豬口敏明緊緊箍住手中日本刀,在這個最後時刻,他心中野獸般性情完全被激發了出來。撕吼道:“怕什麼!你馬上跟我去艙內彈藥庫。我要引爆彈藥庫和中國人同歸於盡。反町君,讓我們為天皇最後盡忠吧!”
“嗨、、”反町隆史同樣握緊了手中日本刀,身體僵直了一下,決心為天皇效忠。“豬口將軍,能為天皇而犧牲,我義不容辭。”
“好!我們走,去彈藥庫”豬口敏明轉身。直奔向了武藏號彈藥庫。反町隆史沒有遲疑,緊跟在豬口身後進入了黝黑的船艙內。
與此同時,大批的中國水兵爭先恐後地湧上了武藏號戰列艦甲板。他們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入目都是日本水兵的屍體,以及殘破的內臟和屍塊,一副黃泉地府景象呈現在他們面前。但中國水兵們對此毫無反映,因為他們都是敢死隊。他們都曾經在保衛家園的戰場上殺戮過侵略者,痛飲過敵人鮮血。
死亡,對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威懾力。
敢死隊隊長,麒麟號重型巡洋艦艦長易輝腰上掛著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手中握著一支黑色地MP40衝鋒槍,站在了武藏號戰列艦的主炮塔下。目光銳利灑脫,厭惡地望著甲板上堆滿的日軍屍體。吸了吸鼻子,空氣中滿是硝煙味和揮散不去地血腥味。
“弟兄們,給我上。每一具完好的屍體都給我用刺刀捅一遍。這些日本畜生別的本事沒有,裝死的本事倒是一套又一套。然後大家按計劃給我衝進艙底,佔領海底閥和彈藥庫,控制這艘武藏號戰列艦。老子總有一天要指揮著武藏號去東京灣搞日本女人,嘗一嘗日本娘們是什麼滋味。”
易輝朝著甲板上地日軍士兵屍體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下達了命令。儘管他是一派掌門人,而且還成為了一艘戰艦的指揮官。可他還是保留了其笑傲江湖時地不羈本性,一殺起日本人來,他更是變的不則手段,有時候甚至有些殘酷。
但是,對於民族的敵人,也確實不應該留有任何憐憫之心。登上了戰艦的中國水兵們,毫不猶豫地執行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