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門的門眾露出噬血的笑容,那牙齒閃爍著白芒,仿若野獸的獠牙。他們雖沒有西鷹那般殺戮間亦是飄逸優雅,可他們卻是力爭不多花一絲力氣,這是多年的血與火的黑道生涯告訴他們的道理。
竭盡全力,一擊必殺,不給敵人一點苟延殘喘的機會,俗語說: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這批東田組的精銳心性很堅韌,倒下一個便衝上來一個,毫不畏死。
西鷹挺身而上,越過了那些阻攔他去路的東田組幫眾,縱身跳到了房頂之上,正當西鷹蹲下身子搜尋著龍剛菊丸的蹤影。
一道劍氣已經,迎著西鷹,撲面而來。
西鷹感受到這股劍氣的壓迫性,急忙一個閃身,躲了而去,隨著砰地一聲巨響,剛才西鷹所處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西鷹的額角處流下一滴汗珠,他轉過頭,朝著襲擊他的人的方向看去,一個臉上蒙著黑紗的男子,正穿著傳統的日本武士服,腳上拖著一雙木屐地站在不遠處,因為天色已黑,再加上對方蒙著黑紗,西鷹並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不過,對方手中那把正閃動著寒光的武士刀,正在透露著淡淡的殺機,而那殺機,已經鎖定住了西鷹。
“這是一個高手!”
這是西鷹,對這個蒙著黑紗的人的第一個印象。
西鷹屏氣凝聲,趴在屋底上,一動不動地望著這個蒙面人,對方氣機的鎖定,讓西鷹不敢輕易地妄動,因為西鷹明白,若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的話,必然會受到這蒙面人接下來的雷霆一劍。
“你也是東田組的人?”西鷹望著蒙面人。
蒙面人沒有說話,那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卻是望著西鷹。
西鷹見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頭往下一壓,雙腿重重地一蹬地面,整個人頓時炮彈一樣,彈射出去,西鷹雙手間的匕首,已經換成了使他成名的武器,沙鷹。憤怒的子彈在下一刻,射出了槍膛。
“砰砰砰砰砰!“
連續五槍,槍槍朝著蒙面人的要害擊去。
蒙面人雙腳離開了地面,不斷跳躍著,以躲避的著西鷹的子彈,而當第五顆子彈,射出槍膛之時,這一次,蒙面人卻是躲也沒躲地站在原地,待第五顆子彈帶著憤怒的火光就要擊在蒙面人時,蒙面人手起刀落,手中的那把武士刀,如斷水抽刀一般,閃過一道光芒,那這一顆子彈,已是硬生生地被蒙面人給從中切開了。
西鷹緊鎖俊目,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你究竟是誰?”西鷹望著蒙面人,那張臉上薄薄的一層黑紗下,似呼隱隱約約地透露著什麼,但西鷹就是無法捕捉到,若是如此,這個蒙面人的身份,就越是有些神秘。
西鷹重新裝上了子彈,在這個時間,蒙面人動也沒動,好像是故意給西鷹裝子彈的時間一樣。
不過,當西鷹再一次把槍口對準他時,蒙面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在哪裡?”蒙面人這突然的一句話,讓西鷹有些疑惑。西鷹下意識地道,“誰?”
蒙面人緩緩地轉過身,武士服在風的吹擺之下,輕輕地飄動著,使得蒙面人,看起來,盡現瀟灑之意。
“血門之主,向雨峰!”
蒙面人此話一出,西鷹的瞳也卻是一陣的收縮,西鷹幾呼下意識地想要開槍,把這個一口便叫出向雨峰這個名子的人當場射殺在地,但西鷹卻知道,這幾呼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你不是東田組的人,你究竟是誰?”西鷹可以肯定,對方絕非東田組人,血門門主的真實身份,知道的人雖然很多,但是在這些知道的人當中,大部分要麼已經死去,要麼已經成為了血門的附屬,要麼就是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在日本的這段時間裡,西鷹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