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支那太大、太古老,總有一些東西讓人猜想不到。”早上和王季同見面的宗北方也放下望遠鏡,無奈的嘆道。
“宗方桑,你還是認為主宰中國命運的必為湖南人嗎?”
“不!復興會已經有了一種精神,主宰中國命運的必定是他們。今後我的工作,要麼讓他們親近我們,要麼就毀掉他們。”(未完待續。。)
ps: 注1:上海縣城城牆1913年拆除,人民路也是1913年修築,之前是護城河和城牆。
注2:西藏南路本是南北流向的河流,叫周涇,1914年才填平築路。
第二十六章 國殤4
船到長崎的時候,于右任都還沒有從那一日的刺激中回過神來,他腦子裡一會是眾人倒地流血的場面,一會又是王季同舉旗前行的場面,當日的種種已經灼刻在他的心上,無法忘的去。
在愣神回想的時候,外面的人道:“右任,日本醫生上來了,你不是說頭痛嗎,要不要讓他來看看。”
看說是日本醫生,于右任忙道:“是,我是頭疼的緊。快請進來。”
一個短髮白衣的醫生進來,于右任把他請到旁室,對完暗號後道:“是虞先生?”
“是我。”虞自勳笑道,自從鍾觀光去了德國後他就回了日本,只是隨著日本警視廳越來越關注復興會,他的活動越來越隱秘。
于右任忙的抓住他問道:“虞先生,滬上怎麼樣了?小徐先生怎麼樣了?”那一日到了碼頭,靈柩上船之後,傷者才被送去了租界醫院,于右任一直在船上,對後面的事情一概不清楚。
“右任,放心吧。他們都沒事。”虞自勳道,“只是我們還是犧牲了七名同志,”
“嗯。”于右任用力的點點頭,“總有一天這仇是要報的!”
“哎!他們雖然犧牲了,但犧牲的有價值!”虞自勳說道,“現在滬上血案轟動了全世界,幾乎所有國家都在譴責滿清野蠻血腥!哎,當初我在報紙上看到你們只把那些兇手打傷,很氣憤你們怎麼如此書生意氣,可現在看來,你們的手下留情更顯得滿清無比殘暴。”
虞自勳說著,從醫藥箱裡取出一疊報紙給到于右任:“這是最近的一些報紙,你在船上沒事可以看看。”
于右任點點頭。接過之後問道:“此去東京還有多久,我到了那裡應該怎麼做?”
“此去東京還有三四天的路程,東京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林獬會在碼頭接你!到時候還會有一場遊行。”
“遊行?!”經歷過那一次之後,于右任對遊行這個詞很敏感。
看著于右任的樣子,虞自勳笑著解釋道:“日俄之戰,規模出乎日本人的想象,它一半的軍費都是來自國外借款,國內也被搜刮的很徹底。戰事日久,日本人都窮的不得了。加上陸戰死的人又多,很多國民都有情緒。現在剛好中國有這樣的事情,大肆宣傳能緩和下國內矛盾,更能讓國民看到世界各國都站在日本這一邊,這樣也好讓國民繼續忍耐啊。”
于右任對於日本國內的情況不是很熟悉。見此道:“只要能宣傳我會精神,沒有什麼不好的。虞先生。我去到東京要小心什麼?”
虞自勳聽他問。便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子,“該注意的事項都在裡面,你看後就燒了。另外,特別要注意的是,日本警察對中國人監督的很嚴,對革命分子更是嚴密監視。你談話、見客還有找下女要格外的小心。”
“明白了。我一定會讓日本人什麼東西也得不到。”于右任早前就被培訓過反諜,復興會內部也一直在強調小心日本間諜,他到想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厲害。
看到他一臉的認真,虞自勳笑道:“右任。不要這麼嚴肅嗎,對於日本人還是要給些訊息的,不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