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息霜兄,給我套衣服再給杆槍。我自己入朝去找人。”葉雲彪說道。
看著葉雲彪是說真的,李叔同當下不說二話,讓副官領著他去了。
葉雲彪現實換了套衣服,十年前他是穿過軍裝的,先是棉布亂染的迷彩服,而後是俄軍的軍服,但是現在這所謂的單兵裝備他卻有很多不明白的,幸好李叔同的副官將那些東西功能解說了一遍。
“這是鋼盔,防彈是防不了。但是能防炮彈的破片,日本人最喜歡用榴霰彈了,這東西半空中一炸,數不清的破片往下散,有鋼盔就能護著頭……這是白朗林曲尺手槍,可連擊七發,而後換彈夾便成……這是防毒面具,日本人打不贏就放毒氣,有這個就不怕了。”李叔同副官不少,眼下這個就是剛才軍校出來的新兵蛋子,之前一直在司令部憋著,現在居然能陪著人去朝鮮。心裡真是笑開了花。介紹完這幾個大件,小副官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玩意顯耀道,“這個是一般人都沒見過的。這是……”
葉雲彪看著他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當年,他搶過那個東西‘叮’的一聲翻開蓋子。撥動轉輪將火打了出來,把嘴上的煙點著後。他看著眼前的副官道:“打火機,我知道。”而後又把煙遞過去一根:“來一根麼?你叫啥,哪人啊?”
“報告長官,下官傅作義,山西榮河人。”此時的傅作義只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軍校實習生,看著葉雲彪的來頭知道他是個大官,不敢接煙,神態也拘謹的很。
“山西,山西不是在大搞建設嗎?家裡捨得你出來當兵?”葉雲彪把腰間的皮帶拴好,把白朗林曲尺手槍在手上轉了幾圈也插到黃牛皮槍套裡。
“報告長官,我自小就想著從軍,再說國家羸弱,軍人自當奮起殺敵!”傅作義大聲道。他其實也算是根紅苗正了,舉義前在太原陸軍小學時就入了復興會青年團,而後入保定軍校,現在是畢業前分配到軍中實習。
“有志氣!”葉雲彪笑著道,自出獄以來,他就感覺這國家、這百姓和以前是不同了,大傢伙都好像精神了許多,走路都快了幾分,似乎、似乎所有人都覺得有奔頭;而對於朝廷,大傢伙也滿懷希望,並相信這次一定能抵禦外辱、保國保種。
“這一次去朝鮮不是打仗的,而是招找人的,且找的人很重要。”葉雲彪抽了幾口就把煙掐滅了,他想快一些出門。
“我知道。司令部的警衛連會跟著我們去。”傅作義雖然不知道這次要找誰,但他能感覺眼前的這人來頭挺大,要找的那人那來頭將會更大。
“嗯。”葉雲彪無意的嗯了一聲,他本來對李叔同照顧夫人不周有些不舒服,現在聽聞警衛連也跟著去,也就釋然了,畢竟戰事緊張,為將者只想著戰局,不可能只盯著一個人。
太陽稍微偏西的時候,葉雲彪就同著警衛連出發了,走過已變成瓦礫狀的安東城垣,一行人往安東火車旁邊的渡口行去。安東城被炮火轟成了齏粉,但火車站卻被故意避開了,佔領安東之後李叔同可沒管城內如何,只問鴨綠江橋和火車站。
死守安東的第11師團在復興軍優勢火力、優勢兵力的打擊下血戰而亡,最後只有一小股部隊裹挾著司令部諸人棄城而逃,因為走的匆忙,鴨綠江橋雖然炸了,但沒有炸徹底,只是幾截強梁炸斷落在江心中,牆墩卻是還在的。
坐在過江的渡船上,看著江橋上那密密麻麻的修橋工人,葉雲彪問道,“這是要光復朝鮮了麼?”
“當然,還要光復日本,只要是我中華以前的蕃屬,都要一個接一個的光復!”馬上就要跨過鴨綠江國界,傅作義居然有些手舞足蹈,但接著的下來事情可就糗了,船工為避開江中的日軍屍體將船猛一轉向,沒站穩的他‘哎呦’就掉進了江裡。(未完待續。。)
庚卷 第九章